徐千山脸色阴沉的可怕,眼神更是冒着杀机,对石翠华道,“石氏,你可知道,你这么闹疼的后果?”
石翠华毫不在乎地点点头,“知道,非常地清楚。不闹,我们一家子都是你们随意打骂和使唤的奴才秧子。只要你们还活着那一天,我儿孙就没有出头之日。
可我闹了,最坏的结果,便是我离开了徐家门,然后去告状,让徐家的丑事儿宣扬到大燕朝的每个角落里,咱们谁也落不到好。
所以,爹,您甭想用偷着弄死我的法子害我性命,如果我现在死了,我相信我的男人,我的儿孙,从此就跟你们徐家其他几房,不死不休,您信不信?
再退一万步说,我男人另娶新欢得了意,可这世上的公道还在,徐家族里的人还在,我的儿子孙子们还在,您说有他们在,我能白死了吗?而用我的一条命换了我儿孙自由,换我儿孙们从此能过上人过的日子,我石翠华也值了,也认了。
呵呵……爹啊,我相信的事儿,想必您也会相信的对不?说实话,能好好的活着,像个人似的活着,谁愿意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不得安生呢?
可是,有些事儿,没办法,不去为自己和儿孙们争取的话,我怕我的儿孙们再走上他们四叔的老路,那我石翠华千辛万苦地生他们干嘛?难道生了他们,就是为你偏爱的儿孙们做牛做马的?
爹,还是那句话,咱们都好好过日子,就罢了。可你们咄咄逼人,以长辈身份压制我们,那我就去县衙告状。
我要告诉县大老爷,我和我儿孙们只是为了老四家说了一句公道话,你们就恼羞成怒又是打孩子,又要休妻。哼……我看看县大老爷是不是偏着你们,让你们如了意?”
徐云海眼看石翠华越说越来劲,越说越有点疯癫的样子,吓得赶紧一把抱住了她,“媳妇儿,媳妇儿,你别生气,别生气了,快,别气狠了,听见没有?咱们不给人家当牛做马,只好好地孝敬爹娘,好好过咱们的日子,你说好不好?”
夫妻俩,再次在徐家上房屋里演绎了一场相爱难分离,妇唱夫随的戏码。
石翠华咬着牙关,很心肠不理他,只对两个儿子轻描淡写地道,“徐钊,徐利,你们跟娘走,咱们去族里把这事儿好好跟你大爷爷,还有你八爷爷他们好好掰扯掰扯,看看到底是怨谁?
我就不信了,长辈不慈不仁,还不允许晚辈们讲一讲道理了?咋地,讲道理就是忤逆不孝?就要挨打被休?我呸……当官的老爷们审案,还允许犯人自己辩白一下呢,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