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强只叫了一声,“说动了我的锅?”之后,就没再追究下去的意思了。
因为他毕竟是活了这么大岁数了,捉贼捉赃,拿人拿双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他肯定,他的锅里的汤被人动了手脚,可光嘴说,空口无凭没用。
他又没看见是谁弄的,更没抓到是谁搞的鬼,所以,心里就是有所怀疑,也没办法去质问谁去。
骆强这人,这点城府还是有的。
他很清楚自己锅里的汤是被人趁他不注意给做了手脚,同时也很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得意,而疏于防范,才被人家给钻了空子的。
细说起来,这事儿,背后阴他的人很可恨,但是自己太过得意忘形,疏于防范也是不可原谅的,这么一来,骆强歇了要纠察谁是阴他的人的意思了。
汤是变味了,但是,该怎么做,还得怎么做,不能因此而半途而废啊。
即使是选拔不上,那做事儿也得有始有终才行。
骆强心情不好,脸色自然也就带了出来,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生人勿扰的气息,整个人阴沉得很。
手里的面团这时候就好像是他的出气筒了,那被揉好的面剂子,在他手里没一会儿就成了一条长长的细丝,无论他怎么抖落,令人奇怪而又惊讶的是,那足足有几米长的细丝面条就是不断。
这一点,就叫人拍案叫绝了。
江凤芝看着他手法娴熟地翻弄着那面条,心里暗暗有了打算,再加上刚才听到的那个魏老蔫,她这一刻就想到了家庭面点作坊的扩大与生产了。
一个时辰之后,在预定的时间内,所有参赛的家厨们,都完全做好了自己最拿手的菜肴,然后按照先后排列的顺序,一一端到评委们的面前。
骆强因为长寿面的面汤已经被人给做了手脚,算是失败了,就没想着自己能被录取,神情有些恹恹的,却也没愤懑颓废,而是平静地接受了即将发生的结局安排。
他前面的那个家厨姓段,瞅着自己最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这般没有光彩的模样,心里暗自得意,嘴上悄悄地对他说道,“怎么了老骆?菜肴没做好?唉……今天这场比试挺叫人紧张的,这没做好,也是情有可原,你别着急上火。”
骆强素来不是惯菜的人,见他做了亏心事儿,还能这样故意理直气壮地挤兑自己,便瓮声瓮气地回击道,“我知道是你把我的面汤做了手脚。
因为我那面汤里多了一股鲜鱼味儿,可我没当场抓住你的手腕儿,我不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