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单表一支。
县衙门里,徐族老,徐老爷子,徐千友和村民们并没有像别人想象中的那样言辞激烈,情绪激愤,在衙门里毫无形象地大吵大闹非要讨公道。
作为刚上任的村正,徐千友也是个有内秀的人。
他就把唐家车夫进村故意惊马的事儿,不带一点个人情绪的说了一遍。
“县太爷,这唐家车夫赶车进村,乃是一大早晨,那时候,村里的村民们还没有起早走动,道上也没有几个人在走动,所以,这车夫赶车进了村,就将马车故意给弄惊了。”
县大老爷任弘毅很奇怪地打断了徐千友的话头,“那车夫是故意弄惊了马?徐村正,你们既然没有亲眼所见,怎知这惊马是唐家车夫故意为之?嗯?他为什么要在柳树村弄出惊马却不伤人的这一出戏码呢?你能解释清楚?”
徐千友摇摇头,“草民解释不清楚那唐家车夫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唐家车夫是不是故意弄惊了马,这一点,草民却敢肯定。”
县大老爷一皱眉头,“徐村正,这诬陷人是要担律法责任的,你可想好了再说。”
倒不是任弘毅故意向着唐家说话,实在是徐千友刚才的话,在正常人听来,觉得有点荒唐。
不是嘛?人家唐成金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儿让人赶着马车,去你柳树村闹事儿?而且闹得啥伤害都没有,他很蠢吗?
是以,任弘毅才不得不严厉警告徐千友,指控人有罪,是要有证据的,可不能空口白牙的瞎说。
徐千友很冷静,也很镇定,抱拳再行一礼,神情肃然地禀告道,“回县大老爷,那唐家车夫一路赶着马车都平安无事,却在将将进入我们柳树村就惊了马,这事儿说不蹊跷那是假的。
而草民指控他是故意为之,自然是因为这马车早不惊了,晚不惊了,刚刚进了柳树村就发疯了呢?如果不是这位刚落户的陈家兄弟正好遇到,将惊马拦住,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县大老爷,事儿杵在这儿,按说唐家如果不是故意为之,那谁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但是……就是在后来的这段时间,事情就没有我们寻思的那么简单了。
因为唐家马车受惊之后,车夫就没再进村,而是将马车赶回了古堡镇,随后不久,就关于我们柳树村出了丧门星,扫把星的谣言四起。
县大老爷,这谣言一起,您还能说唐家惊马事件,是单纯的惊马了吗?照常理,人家陈家兄弟帮你们唐家拦住了惊马,避免了一场不必要的天灾人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