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掌柜也不是有意针对周克勇,他是着急上火被逼的,就打了个唉声,沮丧地道,“我还不知道是对面那家派来捣乱的?
只是,这人进了咱们的门,就是咱们家客人,你甭管他挑不挑刺儿,咱们做不出来就是咱们没理。你说,这可咋办好?”
一条鱼又加糖,又加醋,鬼知道这是什么做法?依照大厨师和刘掌柜走南串北的经历来看,他们满大燕朝也没听说过这个做法的,更甭说是见和吃过了。
江凤芝看到这儿,心里乐了,这可真是啊,赚钱财路不用太慌忙,你寻它来如同捉迷藏,可它要是找你,嘿嘿……你不接着,它都不乐意啊。
想到这儿,江凤芝推开碍事儿的儿子媳妇,冲刘掌柜微微一笑,“不就是糖加醋的鱼吗?本大婶儿不巧,正好会做,所以,你们甭着急,我可以试试。”
“你?你是谁?这后堂重地,你咋进来了?”
刘掌柜不知道江凤芝是干啥的,只见她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裳,头发枯黄,一脸蜡瘦模样,不禁皱着眉头没好气地喝问道。
那跑堂小伙计一看掌柜的发难,急忙上前介绍,“掌柜的,这位就是刚才卖发糕的那位大婶儿。
您不是让小的带她来,要跟她说一下发糕的事儿吗?这不,就赶巧遇上咱们家的事儿了。”
小伙计还挺会说。
刘掌柜的一听,这才脸色稍缓,点点头,强忍着不耐对江凤芝道,“嗯,是柳树村我舅姥爷家的邻人吧?大婶儿,就是这么回事,以后你家的发糕,可以送一部分到我家酒楼来就可以了。
至于要多少,我会看情况,看各位食客们的需求再告诉你。多少钱一块儿,肯定是不能按照今天这个价要了,毕竟是我们酒楼要的量大一些,你得实惠一些,就按照八文钱一块儿算吧。”
八文钱本来就是江凤芝提出来的零售价,是徐江见东西好卖,擅自做主提了价格,结果阴差阳错的,就被刘掌柜的给定下来了。
刘掌柜的向来是一言堂的性子,所以这会儿再加上鱼菜的困扰,让他很是没有耐心跟江凤芝多说什么,就非常强势地将收发糕的事儿一言拍定。
江凤芝一阵冷笑,没接他的话茬,而是指着案板上那条足有三斤重的鱼道,“我刚才说了,要帮你们先做着到鱼菜,那就不会食言。
这么着吧,我先帮你把那个刁钻的食客给打发了,然后咱们再商量发糕合作的事儿。
不过,你得先去跟那食客把这道菜的价格提一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