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而身份低的,本可以嫁一位不错的官吏。却因为身份高的姐姐回家求了祖母,让祖母将自己的庶妹嫁给一位夫家的族亲,就因为她要拉拢夫家族亲。
其实当初庶妹要嫁的另一个人,两人的官位相当,只是,如今二十年过去,她嫁的人,现在还是那个官位,而原本那位已经是当朝的三品大员。所以,她恨出身高的姐姐,如若不是她,自己就是当朝的三品诰命夫人。
“额娘~”惠媛倒没有恨那拉夫人,她与额娘的情况,根本就是两回事。
“你入贝勒府之后,定要步步小心,那个惠娴更是不能相信,知道吗?”见到惠媛点头,富察氏才缓下神色道:“额娘也没什么好东西,不过有一样,对你必然有用。”说罢,便将早已准备好的方子拿给惠媛,上面写着的,赫然是那拉夫人交给四福晋的毒方跟解药。
康熙三十九年,一顶小桥,把惠媛抬进了四贝勒府。从此,惠媛便在府中唯那拉氏马首是瞻,小心翼翼的讨好于她,那拉氏也是越发的信任她。将府中大半的事务都交由她来打理。
借着打理府务,惠媛私下里建立起自己的人脉。更是将福晋身边的夏竹还有冬梅给拉到自己的船上。
康熙四十二年,四爷和佟侧福晋都随驾去了塞外。爷不在府中,福晋刚好也身子不爽利。真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
借着夏竹的手,惠媛将额娘给她的方子配成药粉,给弘晖喝了下去。果然,额娘说的没错,这药还真是一点都查不出来。可没想到,佟侧福晋居然能把弘晖的毒给解了。
这次不行,那就下次,没等到再次给弘晖下毒,她就被诊断出此生在不能怀有身孕。惠媛闭上眼睛,想起未出阁之前,每日里喝的补药。
“桃儿,叫富察嬷嬷进来。”
“奴婢给哥哥请安。”
按说富察嬷嬷真的是福晋的人,那她给弘晖下毒时,她怎么没去福晋那告发?不过,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富察嬷嬷,“为什么?”
富察嬷嬷居然一句未狡辩,就整个人跪下 ,“老奴对不起夫人,更对不起格格,”富察嬷嬷流泪望向惠媛,“格格,看在老奴伺候您这么久的份上,您放过老奴的家人,其他的,老奴任凭格格处置。”
惠媛仰头长叹一口气,“那拉氏用你家人威胁你?”富察嬷嬷抿唇点头。
“知道了,你起来吧,我不怪你,这都是福晋的错。”瞧着富察嬷嬷,怎么能叫你就这么死呢。“嬷嬷,去告诉福晋,就说我知道自己身染疾病,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