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
「话是这个理。不过,你是我的封臣。奋勇杀敌,也注意千万别受伤。」
「遵命。」贝孔敲打一下胸膛,他又轻轻问道:「我们获胜之后,当地的守军怎么办?」
雷格拉夫本想说杀无赦的,他转念一想:「干脆这样,凡是抵抗的和逃跑的,全部杀死。不抵抗与决定投降者,饶命。」
「听说当地还有一个蒙塔日骑士。他怎么办?也是饶命?」贝孔再问。
「还是这么办,但愿那家伙是
聪明人。」
贝孔深深点头,又狠狠敲打一下胸口锁子甲。「我明白了,您的主力傍晚抵达时,会看到我们已经高扬旗帜。」
接着,雷格拉夫又与威伯特浅谈一番。
所有战马已经饲喂了大量麦子,亟待出发的骑兵也都吃了一碗新煮好的热腾腾麦粥。
人与马精力旺盛,全体披甲的二百余重骑兵开始行动。
联军驻扎的大村庄距离蒙塔日市镇有近二十公里的旅途,倘若战马在狂野前进,马蹄踏足疯长的青草,全队快步行动,战马的负荷很大。
现在全队在坑坑
洼洼的土路前进,就算驮着各自的披甲主人,战马也不会觉得很累。
每一匹马快步走,他们迎着朝阳进军。战士肩扛骑枪腰悬佩剑,也有不少战士带着一张刚刚上弦的短木弓,以及箭矢若干。
战士们一路无言,他们已经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对此次突袭势在必得。
与此同时,蒙塔日骑士对不断逼近的死亡完全不知情。
才奉大主教命令接收海量难民,为了迎接这群家伙,可是把守军累得不轻。
终于,所有难民看似都已经过河,后续是否还有更多的难民?他们一定有,再根据大主教的命令,蒙塔日木桥一定要为他们开放。
木桥一侧设有木门,桥上还刻意摆上一些障碍物。木门上有一把青铜锁,它始终紧闭,除非难民聚集到了一定数量。
蒙塔日骑士此举并非防御军队袭击,凡是过境
的奥尔良村民必须接受检查,有了这些障碍,村民才愿意老老实实聚在一起,再由木桥另一侧的大门阻挡,不得不保持镇定接受蒙塔日守军的一切安排。
前些日子,骑士安德鲁森被折腾得焦头烂额,他终于得了清净,他的扈从军队也终于能安心躺下来。
突然间,一切都变了。
待在桥梁处照例盯梢的尽是一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