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能管住人家一大家子不成?
“是啊,虽说咱们手里有点儿,也不能如此抛洒,毕竟办货栈虽说赚钱,可还没有开始运转不是?”
……
“诸位,这工价也不是乱高的,慎澄虽然年轻也是知道经营的难处,自不会平白的提高工价,让自己今后难做。”
周慎澄见众人模样,心中也是知晓他们心中曲折。
“那破庙大家也是知道的,是个偏僻冷清的地儿,离乡又远,族人照顾家里,终究也是不便。”
“且每日里货物调动,看守护送的,也是免不了些许小人觊觎,所以雇佣的伙计,总是要有些英勇,日常也要参与一些训练。”
周慎澄话说到这里,停顿下来,扫视众人一番。
“如此遇到些宵小之辈,也有还手之力,不至于吃了亏去;且那破庙荒废已久,咱们中有常向外跑的,也是知晓”
“日前破庙里盘踞着一些地痞无赖,在那里做了个野赌坊,咱们的货栈开了,难免的和他们打个交道。”
周深成将事情敞开了说讲,众人一时也没了话语,心下不禁感慨,银钱果真没有好挣的。
“慎澄所说的那伙儿人,我是听说过的,那些个人每日里吃喝嫖赌,也没个正经营生,咱们族人虽说也有精壮的,可和他们一旦发生冲突,怕也为难啊。”
老族长心下清楚,自古以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些个地痞流氓除了一身狠勇怕也没有什么了,但族人哪个不是老小一大家子等着养活?
且若是哪个打得狠了,这名声出去了,怕将来儿女亲家都是不好找的。
“这些老族长与诸位长辈放心,如今连着土地庙的土地已经悉数被我买下,且眼下已将各县官府打点明白。”
周慎澄笑意盈盈,仿佛是说了件很是温馨的故事。
“该有的孝敬,慎澄一样不差各县的,打死打伤那些地痞流氓,各县也是不会管的,况且如今咱们也只需将他们从破庙里驱赶出去便是。”
屋内各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答复是好。
“如今天也将黑,家中锅灶许久没用,慎澄先回家着人收拾一番,咱们明日再谈。”
周慎澄见众人模样心下知道,眼下需要给他们一番商议的功夫,便寻个由头回家去了。
“我原想着慎澄这是回乡回报乡里来了,不想竟是个棘手的买卖。”
见周慎澄走远了,四老太爷出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