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爷何等惊才绝艳的人物,不过心直口快性情耿直了些,在你们嘴里说出来倒成了痴傻之人,你们有这个胆子大放厥词,倒是也拿两棕旷古绝今的伟大功勋出来瞧瞧!只是别人我是不知道的,但魏国候你嘛,没听说你擅文还是擅武,斗鸡走狗欺田霸市的事情倒是没少听说过,还有脸来嘲讽英王爷,你可比得上他一根头发?”
萧艺虽然痴傻,却只是不通人情世故罢了,根本不是无法学习无法生活之人,他不懂的事情怎么教他都不懂,但武学雕刻这两样上却是天赋极佳,又有这个条件学习钻研,何愁不能成才,他但凡有一技之长,便能堵了别人的嘴,郡主也绝不允许别人拿他的缺陷说话。
魏国候被郡主一番话堵的哑口无言,他是得了毓郡王的眼色才敢说这话,如今惹毛了郡主,他若还是嘴上没把门的,按郡主的一贯风格,接下来就要把他老底都揭出来了,他虽没惹过人命,但小毛病不少,谁知道郡主会不会大做文章。
魏国候拿眼睛去瞥毓郡王,毓郡王却是全然不知,眼观鼻鼻观心,郡主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幕,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记下了,她多的是秋后算账的机会。
郡主没再给魏国候说话的机会,她毫不避嫌地开口为壮壮争取:“英王爷并不痴傻,英王世子也不可能有不好的遗传,宋萧林几家从未出过痴儿,他何来的遗传?至于诸位大人说的主少国疑母壮子弱,历来少年登基的明君也不是没有,垂帘听政的贤后更是有前例,再说英王世子此次前往江南整理盐政,手段凌厉政绩突出足以证明他可以独当一面,根本不用母后辅政,诸位大臣若是不相信,皇上的圣旨里可以注明此条,我日后只管理济慈堂之事,绝不过问国事,若违此例,任凭尔等处置。”
这话不仅是说给朝臣听的,更是说给皇帝听的,皇帝已经不信任郡主了,他恨不得自己能活久一点,壮壮再长大一点,等壮壮能独当一面,他便能绝了郡主过问朝政,也绝了妇人乱政的隐患。如今郡主主动说起这话,可不是瞌睡送来了枕头,虽然他死以后也管不着壮壮和郡主,但有圣旨在此,郡主即便有异心也要顾忌些,他再为壮壮挑好顾命大臣,一定要杜绝了郡主插手朝政。
皇帝如今日思夜想的都是如何让壮壮摆脱母亲的束缚,如何杜绝郡主染指朝政,完全忘了他当年是如何拘着逼着郡主在御书房给他干活,果然身份变了,立场也就变了,郡主先是他孙子的母亲,其次才是他的儿媳妇,最后才是他的外甥女。
郡主既说了这话,皇帝便顺杆子爬上来,当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