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霆见了郡主有些窘迫,让女儿为自己惹的事操劳,还是那样的事,多少有些尴尬,只是他忧心公主,却也顾不得向郡主求助了。
“思齐,你来的正好,你娘不相信我,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我真是遭人陷害,你帮我劝劝她可好?”
郡主看着这对年近四十还你侬我侬的夫妻,只想仰天长叹,现在不是你们谈情说爱的时候呀!
“爹,我和娘都相信您,只是出了这样的事,还不许娘生一会儿气吗?您多哄哄她便是。当务之急是怎么处理这事,明摆着有人在陷害咱们家,使出这样蹩脚的法子来,知府怕也是站在对方那边的,这回能把官差唬回去,下回可就不一定了,您要是进了牢里,咱们家的老底怕都要被翻出来。”
白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我这便叫人查探那官奴的底细,再去庄子上找几个佃户给我作证,那指认我的佃户,怕已经举家潜逃了,让人去抓他们回来。”
郡主笑道:“这些事我已经安排下去了,咱们现在便只能等,再叫人送些礼到知府府上,瞧瞧他的态度,他若是秉公处理也就罢了,您去一遭也没什么,他若是想攀咬咱们,他这官也做到头了。”
白霆有些惭愧,自己只顾着儿女情长,倒让郡主帮他奔走,同时又升起一种无力感,郡主这样能干,他这当爹的,着实没什么存在感。
却说那些官差回了府衙请示陈知府,陈知府一听玉家竟然还有亲戚在京城,便先让官差放下了这事,回了后院找他的夫人。
陈夫人正拿着玉家送来的礼物把玩呢,陈夫人出身小门小户,这几年当官夫人见了不少好东西,但还是难掩其贪财本性,这玉家随便送出的礼便如此贵重,果然家资雄厚,更加坚定了她要把玉家吞掉的决心。
陈知府见夫人屋里多了许多礼物,便问她:“这是谁送的礼?”
“玉家送的,老爷不是谴了人去捉玉家老爷,他们怕了呗,送礼来周旋呢。”
陈知府细看了一番,都是些贵而不珍之物,有钱就买得到的,倒符合商户人家的行事作风,想到他们说的京中人脉,怕是虚张声势的吧。
“夫人可知玉家夫人娘家是哪里的?”
陈夫人正拿着一串碧玺十八子的手串试戴,正眼都没瞧陈知府一下,自顾自答道:“听说是京城大户人家的庶女,得罪了嫡母嫡姐,被嫁到了商户人家,她自家是这么说的,谁知道是什么破落户,沾了京里的边就说是世家大族了。”
陈知府又问:“你可知道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