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这般手法已是难得,多练几年该是有所成。另外,棋局如人生,你下棋有些冒进,求胜之心太重,丝毫不肯落人一步,别人吃你一子,你势必要寻回来,眼下是快活了,最终却满盘皆输。我听说过你的事,很是有些骄纵跋扈的名声,女孩儿家处世不易,更要爱惜名声。”
太傅说的很有道理,点出了郡主的不足之处,郡主也不是不听劝的,只是也有自己的想法:“我知道我有缺陷,人无完人,谁又没几个缺点呢?我也不求完美无瑕,瑕不掩瑜便可,白璧微瑕未尝不是一种美。至于您说的名声之事,嘴长在别人身上,我还管得了他们说什么?他们说我嚣张跋扈,可也有人说我率性爽利,我娘是温柔可亲的,可也有人说她懦弱胆小,可见同一种性格有人褒有人贬,我要如何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呢?”
这般言辞太傅还是第一次听闻,细思却极有道理,淡笑道:“你倒极有主张,心思也新颖,我也不多说了,只是,世人皆醉你独醒未必是好事,有些时候随大流才是立世之本,你有分寸便好。”又道:“我实在不知该如何称呼你,叫郡主太生疏,叫宝宝又太粘糊,我给你取个字吧!圣人有云:‘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思齐’二字如何?”郡主欣然同意:“极好。思齐定然不负太傅嘱托,向贤者看齐。”
郡主在太傅府呆了一天,午膳跟着太傅用,晚上和萧艺一道回的宫,郡主先放学,便去了太师府寻萧艺。才进宫门便有小太监来传话说公主在乾元殿,郡主也就没回玲珑阁直奔乾元殿去,娘亲和外公定然是准备了一桌好菜等着她汇报情况呢!
到得乾元殿,皇帝和公主坐在榻上说话,见了郡主便问她今日情况,一边招呼人摆膳。郡主据实以报,公主听了太傅教训郡主那番话,忙道:“你瞧瞧,太傅都说你性子不好呢,他可不是那起子眼皮子浅的口舌妇人,可见你性子确实不讨喜,趁现在还小,早早改正了好。”郡主低着头不说话,自有皇帝帮她开腔:“宝宝哪里不好?太傅说的温婉贤淑那是普通女子的德行,宝宝是天之骄女,是那起子庸脂俗粉能比的吗?宝宝说的也有道理,同一种性子有人褒有人贬,朕就极爱宝宝骄傲自信的模样。”公主也低着头不说话了,宝宝养成这副骄傲任性模样,多半是皇帝惯的,不过她一向怵皇帝,也不敢发表意见,宝宝又是极有主张的,她每次一说这事必定被她岔开话题。公主心里愁的很,就怕女儿养成了晋国公主那副模样,晋国公主母族强大夫家给力,不是宝宝这般没有父族的姑娘能比的。
郡主看娘亲面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