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道:“我也觉得不正常。”
“我的师父各个都是怪人,但是怪人也有人爱不是?不死僵,刀魂,鬼阵子他们都经历过刻骨铭心之情,也都经历过锥心之痛!”
“他们说了:这个世上最难解的毒,是情毒,最难抵挡的招式,是情爱。挡不住就只能跑。”
“注定了一生漂泊,一世孤独,只能刀口舔血的人,就别再去害人了。”
江均辞看向我道:“我们现在的情况,不也是在走他们的老路?”
江均辞拿出了一颗血棋子:“你刀劈血棋,我却没有勇气把他扔掉。”
“文一了,把这枚棋子交给我的时候,跟我说:这枚血棋不止关系到你的命运,也关系到了江湖的命运。”
“我隐隐从师父他们那里听说了一些事情,术道大劫在即,每个人都难以独善其身。”
“尤其是接下了血棋子的人,更是难逃命运的旋涡。”
“帝王,贪狼,弈天棋主,九棺道人。布下的这个千年大局,牵扯着整个术道。我们跳不出来,还能去想那些风花雪月吗?”
“堂主,你身边这么多百里挑一,甚至千里挑一的美女,你就没心动过?我不信!”
“你只是怕自己走了,留下她而已。”
“生离死别。死去的那个人并不可怜,可怜的是活着的那个人。”
“你说对么?”
我拍了拍江均辞的肩膀:“走!兄弟,喝酒去!喝一杯,就什么都不想了。”
我站起来往屋里喊了一声:“冷狗!喝酒去不去?”
叶阳出来了,我们仨直接把早餐给改成了早酒,从早上一直喝到晚上,才勾肩搭背,晃晃悠悠的回了两界堂。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我和叶阳被扔在了一张床上,江均辞在床底下。
我从床上探出头去,拍了拍江均辞:“你没事儿吧?”
“你没被獾子祸祸了吧?”
江均辞摸了摸自己的衣服说了声:“钱包和贞-操都在!”就在地上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我伸手往床头柜上摸了摸,那里有三杯蜂蜜水,水温还是温和的。
我也没想那是谁帮我们倒的水,总之跑不出两界堂那些妹子。
至于哪个杯是谁的?
我管那么多!
以前念书的时候,一群男生谁管谁的杯子,看见水拿起来就喝,也不问谁喝过没有。
我把叶阳扒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