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泪都要出来了,我跑他屋里抽烟,不是自投罗网吗?
我刚想抗|议,就看王屠夫把腿抬起来了。
这娘们儿,不管什么时候都穿旗袍,王屠夫大腿是好看,但是踢在身上也真疼啊!
上回她逛街,一个不开眼的人过来搭讪,被王屠夫踢了脑袋,结果三天没醒。我送人去医院的时候,说那人是被驴踢了,医生硬是没怀疑。
王屠夫坐了好一会儿:“还真没烟味。信你一次。”
王屠夫站起来道:“李小狗啊!你就省点心吧!养伤的时候真不能像你那么抽烟,你那肺不要了吗?”
“其实我都好得差不多了。”我嘟囔着道。
我一直都觉得,王屠夫的做法就是:医生觉得你有病,病人自己一点不觉得。
起码我就没感觉到自己的肺有什么毛病,不让抽烟才真能憋出毛病来。
王屠夫像是看见淘气孩子的老师,摇着头走了。她前脚出门,我赶紧去掰叶阳的嘴:“慢着点,等我掐住你再松口。别烫着……”
“烟没了!”我差点哭了。
王屠夫在屋里坐的时间太长了,那烟烧没了。
叶阳吐着烟灰:“不许赖账!”
我欲哭无泪的拿着烟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叶阳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来:“拿着抽吧!做叫花鸡的时候抽,烟都混在一起,谁也看不出来。”
兄弟啊!
这就是兄弟感情。
那些妹子理解不了。
我的感动还没维持一天,脸就黑了。
叶阳竟然领着一群猫来吃我的。
叶阳是个饭桶,他的猫也是饭桶。
叫花鸡吃了三只,鱼吃了五条。我劝叶阳吃点主食,那货看都没看主食一眼。
为了让叶阳少吃点,我悄悄把酒加猫食里了,结果院子里弄得像是案发现场一样,倒了一地的猫。
叶阳无视了我哀求的眼神,把两瓶子神仙酿喝得一滴不剩,还卷走了我留着准备当宵夜的香酥鸭。
最可恨的是,他吃宵夜的时候,还不叫我!
这就是兄弟?
让我用上百倍的价格换一盒烟?
我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兄弟,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我得赶紧把伤养好啊!
再这么下去,一准儿得被叶阳祸祸致死。
我度日如年的挨过了大半个月,总算是把内伤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