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你们的研究结果了,这直接关系到后续的服装销售。”
曹玉茹一直都是愣在那里的,心中充满了自豪,儿子长大了,会给自己撑腰了,只不过,这样闹下去,好像也不太好。曹玉茹刚刚想要开口,就听到秦涛继续说话了:“妈,下属围攻领导,必须要被开除,否则的话,以后还怎么领导别人?你心肠软,她们还想要骑到你头上呢!”
曹玉茹把话咽到了嘴里。
“赵厂长,赵厂长,我错了,给我个机会啊。”潘金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啊,你们欺负人啊…”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秦涛留下了这句话:“我们走吧,一起去参加厂务会,厂里接下来的发展,才是大事。”
经过了这件事,秦涛在服装厂里,也是说一不二,他的话,比厂长还权威。别人可以藐视厂长,绝对不能藐视他,更不能藐视他的母亲。
……
明州造船厂再次忙碌了起来。
清晨的朝阳将金色的光芒照耀下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人声鼎沸,无数人站在了昨天捆绑好的脚手架上,手里拿着气割,就在炽热的火焰之中,挖泥船的外壳就被割下来一块块的钢板。
“大家一定要小心,拆船比造船危险多了。”秦涛站在架子的最顶端,不断地嘱咐着工人。他没有干活,而是在四处查看情况。
发达国家不搞拆船工业,因为这东西极其的浪费人力资源,说到底,完全就是靠人命来赚钱。
拆除船只的过程中,随时都会发生被拆的部件掉落下去的风险,从十几米高的地方落下去的钢板,会将人砸死。更可怕的是,如果船只内部的燃油没有吹干净,就可能会燃烧…
国门打开之后,国内为了发展经济,一度涌现出来了大大小小的拆船厂,承接全世界的拆船任务,但是,到了后期,国家就决定禁止从国外购买废船拆卸,这个工作转移到了东南亚。
到了那里之后,由于条件落后,几乎每天都有拆船工人死伤的事情发生。
“老头子,谁让你上来了?”秦涛正在指挥着工人们拆船,扭头看到了秦宝山正在爬上脚手架,立刻就喊了起来。
“赶紧下去,不要来这里添乱了!”
正在工作的人们,发出了一声哄笑。
秦宝山是他们的老厂长,虽然偶尔会严厉地批评人,但是平时还是态度和蔼的,大家对老厂长很尊重,谁能想到,这个秦涛,老厂长的儿子,居然会用这种语气和老厂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