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上来过佛窟?”我疑惑道,这一点我从来不知道。
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早已经将他神话,圣人之名太过让人仰望。而爷爷这些年也从未在我面前提起过祖上的事情,毕竟相隔六百年,哪还有什么关系。
当年大师兄孔德成就已经后悔为圣人之后。孔子的后人是他一生的枷锁,让他一生都闷闷不乐,不能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被人拉去吃个饭都不能饮酒作乐,就好像一尊雕像抬在饭桌上一样。甚至有些人认为圣人之后不该有儿女私情,更是不能说脏话和任何关于隐私的话,出口就要是圣章名言,背着这个名号太累。
爷爷一生独来独往,我行我素,他心中感念祖上留下的阴阳令,但是却从来也不跟任何人提起,更是不跟我提起半分。只是让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问心无愧就行。
所以一直以来我对圣人之后的事情也不大想提起,任何事情做得好了,别人就说圣人之后就该这样,做的不好别人就说圣人之后竟然这样,真是让人失望。
而我身为道尊的徒弟,一直以来也承受太多舆论压力,我只能一直咬牙坚持,很多时候,身边的伙伴不提,生怕我伤心。但是听着流言蜚语。我心中还是有些委屈的。
浮云生说道:“那个秘本上面说当年圣人王阳明也进去过佛窟,他当时身边只带了个书童,书童在佛窟之外等了半天,就见阳明先生进去之后又安然退了出来,书童问先生进去看到了什么,王阳明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带着书童离开了。”
“既然有先辈可以进入佛窟,就说明佛窟而也不是去不得的,我们小心一些便是了。”我说道。
浮云生说道:“无论是张三丰还是圣人王阳明,他们的功力都高于我们太多,虽然佛窟不是进不得,但是凭我们多数不行。”
浮云生的话音刚落。突然天阙剑急速下沉,姬子争脸色大变说道:“糟了,天阙剑不受控制了。正在下沉!”
我连忙提气轻身,道气托住天阙剑,可是天阙剑下沉的趋势只是稍稍减少一些。
浮云生的道气是我们的十倍不止,他也以强大的道气托住天阙剑,天阙剑下降的趋势慢了下来,但是却依旧在下降。
“这下面有古怪,任何人掉下来怕是都难以飞上去了。”浮云生说道。
姬子争说:“既然上不去,那就听天由命下去看一看。”
我看向下方,指着佛窟门前林立的诸多佛像说道:“那边是空地,我们可以飞到那边,也许可以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