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一拳迎了上去,怒佛的大手碎裂一层,而大傻的骨头也啪咔作响,被轰飞十几米远!
大傻再起身的时候,拳头通红。鲜血从指缝间滴落下来,而那怒佛却健步如飞向我们冲来,震得雪地轰隆隆作响。
我站在原地不动,攥紧了拳头大吼一声,那怒佛跑来的身形骤然停止,身上裂纹密布,向后退了几步,接着就轰然倒飞出去,我的发丝飞舞,向后律动,身形后退了一步。
陈十三从怒佛头顶飘然落下。手执长枪,长发飞扬,冷冷地看着我。
他的身后怒佛再次起身,向我攻来,怒佛一拳向我打来,带着无边风浪,我身子倾斜,使出我曾经苦练的粉石碎玉手,将自己的一股道气打在怒佛的手掌中。那怒佛掀起的风浪将我震飞,我忍住迎面扑来的雪与风,跃向怒佛的脚下,又将自己的道气按进怒佛的脚掌。接着怒佛一脚踩向我,我脚下一滑,竟摔了一跤,眼看着已经跑不了。
千钧一发之际,大傻冲过来,以肩头扛住了怒佛的脚掌,为我争取逃脱的时间。大傻的眼睛通红,双腿被踩得陷进深雪里,他大吼一声,将怒佛的大脚抬起。自己滚向一旁,差点被怒佛踩中,积雪迸溅,人仰马翻滚向一旁。
怒佛又要有动作,我手掌开阖,将打入怒佛体内的气引爆,怒佛的拳头和脚掌砰然爆裂,但是却没有碎掉,他的拳头里面四肢犹若金刚构造一般。
这时候胡良从昏迷中醒来,见几人正搀扶着他,而我们数十人被一个面若冠玉的年轻人逼得走投无路,他吼道:“妈了个巴子的,把子弹都打光,打完了一起上,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他一个!”
胡良说着从一名大汉手中抢过机枪向陈十三扫射,陈十三枪花一转,将子弹尽数弹开,最后一发子弹砰的一声被反弹回去,射进胡良的腹部,胡良捂着腹部踉跄后退,说道:“不行了不行了,太危险了,我还是撤退吧。”
两名大汉将中弹的胡良拖到后方的帐篷里,而我们几十人都冲向了陈十三,陈十三舞动长枪,在雪地里舞得电光涌动,呼呼带响,没人能接近得了他,一群人被他挑飞,扫中就倒地不起,而一名大汉被他刺穿了胸膛,挑死在枪尖。
众人心中恨极,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向后退去,眼看陈十三再次欺身而上,我和大傻同时起跑,跃向陈十三与他缠斗起来。
陈十三在与雪猿修道的那些年将自己在飞雪中奔跑的速度练到极致,一步十丈,一跃成翔,想跑过他根本是不可能的。
我与大傻师出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