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关换上拖鞋走过来。
傅挽刚放下湿发,软白的一张脸染着些水汽,正朝他看过来。灯下男人的剪影好看得有些过分,傅挽看得稍微失神,谢越泽也下意识朝她看过去。
两人的目光交汇了一瞬,随即分开。
谢越泽走进来,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电吹风,语调很轻,“我来。”
傅挽便抿了抿唇站在原地,谢越泽却自顾自地将她打横抱起,抱在沙发上,将她的脑袋放在他的大腿上,一面低头仔仔细细地顺着头皮给她吹湿发。
傅挽侧着脸,隐约能看见男人垂眼时纤长的睫毛。
她稍微有点紧张,于是合上了眼。
谢越泽注意到她合上了眼睛,唇角勾起一点笑意,随即用手指替她梳过长发,用指腹在她头顶的穴位上轻轻按摩,一边缓声道:“姐姐,你今天哭得……”
很好看。
好看得让人想要狠狠欺负。
像是娇艳傲慢的玫瑰枝上沾了露水,不由自主地弯下了矜贵挺拔的脊背。
可是她,演戏时想到的自己的事情,是不是那个叫阿景的人?桓景是不是,牵起了她对于阿景的回忆?
谢越泽的眼底生气一抹戾气,给傅挽按摩的手无意识地重了些。他垂着阴沉沉的眸子,看着怀里娇软妩媚的女人,满心都是极端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