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小组长发了下去。
“卧槽。”
“这题好难啊老师。”
“这大题绝了。”
“有意思有意思。”
前排学霸接连发出兴奋快乐的尖叫,然后喜滋滋地把卷子铺好,抄起草稿纸和黑笔,开始做题。老吴推了推金丝框眼镜,目光淡淡地看了看最后一排趴在桌上花电路图玩的少女。
想到即将到手的体育课,玻璃镜片闪过一道睿智的闪光。
傅挽扒拉下来卷子,粗略扫了一眼。
可能是王者的孤独吧,她看无论什么理科卷子的感觉都一样。
能做,做得出来,全对没问题。
傅挽兴致缺缺地翻出一摞草稿纸,一眼过把选择填空写完,开始计算需要计算的题。后面的大题虽然拐了几道弯,但是大体的思路傅挽已经掌握得不能再熟练了,顺着路子直接解完。
她写完的时候,刚刚下第一节晚自习。
出于对自习课的尊重,傅挽翻出了练习册继续写。练习册是为了巩固课上新学的内容,所以内容算是比较简单的,接受过高中物理摧残的傅挽眼睛都不眨,勇往直前地飞速写完一页又一页。
然后,她的手机又响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