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好几秒，陆漠成才接起来的，声音比平日里的声线要柔和很多，像是在耳边呢喃一样，“嗯？怎么了？”
“你，你到家了吗？”
“有点事，不过马上就回家了，已经很晚了，你先睡吧。”陆漠成叮嘱着。
殷菱只好答应，“好，那我先睡了，你也早些回家休息吧。”
“好。”
电话顿了一会儿，殷菱其实该挂掉的，可她没有马上挂断，而是犹豫了几秒后说道，“晚安。”
那头传来阵阵低沉的笑声，然后是一句极其温柔的，“晚安。”
殷菱心里的某处开始碰碰乱撞了。
她挂了电话迅速钻进被子里开始打滚起来。
陆漠成的确有点事，才没来得及给殷菱打电话。
他回到家，发现艾情来了。
和之前不同的是，艾情没睡，而是在客厅等着他。
在接起这个电话前，他刚和艾情说了两句，随后出了门打算回公寓去住。
至于内容，很简单的喝朋友的寒暄。
“漠成，我这次来江城出差的，你也知道我不喜欢住酒店，又没别的地方可去，所以才想到来你这里的，不会影响到你吧？”艾情说这话的时候，很小心翼翼。
她是有些怕陆漠成的。
“不会，你住吧。”陆漠成到是没多说什么。
只是他拿着外套又要出门，艾情便站起来问道，“都已经这么晚了，你去哪里啊？”
“嗯，我还有别的住处，我去那边住，这边就留给你吧，有什么需要的话就打电话给李永远，他会安排的。”陆漠成简单的交代了两句，就离开了。
艾情有好多话想说，可陆漠成根本就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只留下她一人站在原地发呆。
陆漠成又叫了车回到了公寓，最近他总过来，这里已经有很多生活气息了，也整齐了不少。
比起那一处大房子，他忽然觉得这套小公寓反而更得他心。
***
殷菱把郑与寻的案子都整理好了，打算递交给方思行过目一下，看看他还有没有什么意见。
进去的时候却发现他办公室有客人。
是个很有气质的女人。
“你好”对方主动打招呼说道，“我是来找你们方总的，我叫艾情。”
“你好，我是这家律所的律所，方总他不在吗？”殷菱好奇的问道。
“他说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