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靖宇揽着她的肩膀安慰着。
南安看到这一幕笑了笑,最近父母的感情很好的样子,她也挺放心的。
她潇洒的转身打开了车门,在要坐上车的时候,又停顿了一下,然后回头看向某一处阳台,然后大声的叫道,“爷爷,我走了。”
老爷子听到这声叫喊,还挺嫌弃的,“女孩子家家的,说话那么大嗓门,一点都不秀气。”
联达在一旁也是无奈啊
老爷明明就很高兴,却非要装作一脸嫌弃的样子,这口嫌体正直的性子是越老越肆意了。
南安的车到底还是走了,从这里到机场,不过大半个小时的车程。
她走得潇洒,可上车后,还是红了眼。
南安吸了吸鼻子,伸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后又温柔的笑了起来。
为母则刚这四个字,大概就是说的此时此刻吧。
一个人单枪匹马到了国外,哪有不害怕的。
可想到这样就能保护住这个孩子,就好像什么都不怕了。
南安看了看车窗外的风景,随后淡淡的笑了笑,轻轻的说了一声,再见,江州。
一个晚上,明少景都在不停的做梦,可梦见的人,就只有南安一个。
他梦见过还是少女时期的南安,那么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俨然是学校里的女魔头。
可他也梦见了她脸红时的样子,那么可爱,那么迷人。
又梦见她怒瞪着他骂他是渣男。
还梦见她红着眼看了看他,却什么都没说的转身离开。
在梦里,明少景很挣扎,他很努力的想要将南安留住,可他发现自己四肢无力动弹不等,甚至嗓子都发不出半点声音,哪怕他奋力的在喊,南安,你不要走。
可她走了,他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仿佛成了一个哑巴。
这是一个噩梦吧。
明少景好不容易才从噩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满头大汗。
那可慌乱的心,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他才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
是昨晚喝酒的包间,他又把自己关在包间里喝酒了?
明少景怔了怔,脑子里有不少的东西正在迅速的回笼。
下一刻他猛然站起身来,不顾形象的打开门冲出了包间,冲出了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