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纺对这些,如数家珍,十分清楚。
可严以惊想听到的并非是这些,他又问道,“那大姑可还记得当年公司的总资产是多少?”
关于这部分,严纺自然不会记得那么清楚,但大致还是知道的,便说了一下。
严以惊复又笑道,“那现在呢,现在公司的情况大姑应该也很清楚吧。”
“当然。”严纺牙关都咬紧了几分,“现在公司的股份为一九分,宗亲和董事们占一,另外九分都属于严家,你父亲手中有二分,我手中有两分,而你手中有五分。”
“公司总资产呢?”
严纺看了他一眼,似乎不太明白他为何会追问这些,但她为了证明自己对严家和公司有多上心,还是说了,“年前才做了总结,大家都是清楚的。”
严以惊满意的扬了杨眉,“比起我接任前,公司的利润增长了近百倍,其中由我的决策所诞生的盈利占八成,另外两成在父亲那边,而你,我的大姑,占据了公司百分之二十股份的人,你这十几年来,为公司亏空了将近百亿,这可能就是大姑所说的贡献吧。”
“你”严纺没想到严以惊会这么揭穿自己,顿时气恼,“你空口无凭,只凭着一张嘴就想这么污蔑我?”
“我既然说了,当然是有证据的,我相信大姑自己心里也很明白。”严以惊表情淡然着,可那星眸里所聚集的风暴却叫人不寒而栗,“大姑亏掉这一百亿对公司来说,可能并不算什么,毕竟公司总盈利那么多,只缺少这一部分,不仔细查可能都查不出来,无奈我是个认真的人,怕辜负了大姑对我的期望,只能事无巨细的管理着公司,这些事情,自然也是知晓了,原本我并不想把这些事情拿到台面上来说,只是大姑今日这么为难我,为难我的太太,我不得不提醒提醒大姑,我为公司所带来的利益,远比严家给我的要多很多。”
严以惊说完,又环视了一圈宗亲们。
他们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再有任何的言语。
而严以惊,则冷冷一笑,再次把视线落在严纺的身上,“所以我不太明白大姑刚才的话,不知道大姑想让我把什么放下?权利?股份?还是人上人的地位?”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你以为公司没有了你,就无法运作了吗?”严纺颤抖着手指着严以惊说道。
“不,当然不会无法运作,必定还有大姑呢,大姑那一百亿,怎么样也能支撑个几个月,当然前提是我不拿走属于我的那一份。”
“你你还想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