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是非对错的,可一旦和感情挂钩了,就很容易让人失去判断,况且你是回来查清楚贝家当年被陷害的内情,这对你很不利,你知道吗?”舒锦倾说到激动处,就越是担心了,“夜西戎是什么身份?他的另一半又得是什么身份?你不明白吗?”
“我明白的。”‘
正是因为明白,她才会这么为难。
莫笙冲舒锦倾安抚的扯了一下嘴角,“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情,之后我会时刻要求自己的,也希望你能监督我。”
“不行,我还是觉得这样太冒险了。”舒锦倾很不安,他极少这样不安过。
到最后是莫笙有点乞求的开口,“舒舒,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也知道,如果这件事情没有个结论,我不可能会心安理得的过一辈子的,还有,我以后怎么去面对我妈?”
这话,到底是让舒锦倾无话可说,最终也只能叹气,“你啊”
这条路,很难走,他只能尽所能的陪她走到最后。
结果对舒锦倾而言是什么似乎不重要,他要做的想做的,就是陪她走到她不需要自己的时候。
那时候,大概也是他该离开的时候了吧。
说实话,他并不觉得委屈,感情这东西不可强求,顺其自然就好。
谁说看着她幸福不是感情的另一种体现呢?
深夜,夜西戎站在窗前负手而立,看着窗户外的茫茫夜色。
今晚的总统府格外的安静,萧政来汇报完工作后就离开了,只留下李斯特在这边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晚上他并没怎么吃东西,半个小时前他送东西进来的时候,夜西戎就这么站在窗前的。
半小时后他进来更换咖啡,发现他还那么站着,已经凉了的咖啡一滴没动。
李斯特不得不开口问道,“阁下,是遇上什么烦心事了吗?”
夜西戎好半响才问道,“你说,是什么会让一个人性情大变,变得像另外一个人呢?”
李斯特毕竟是个聪慧的人,一下子就知道夜西戎在说什么,最后诚恳的建议,“阁下,这种事情我们不是专业的肯定不懂,所以得问问专业人士比较合适。”
半小时后,萧政再次出现在总统府,敲门进去后说道,“阁下,你让我查的人,就在x国做无国界医生。”
“帮我准备一下,我亲自去拜访。”夜西戎吩咐道。
萧政一愣,急忙摇头,“不行,您不能去,x国现在的局面很严峻,您去了若是出现什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