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搭过村民的牛车,坐过牧民的骆驼,他还开着吉普车在肯尼亚的草原上追逐过百万动物大迁徙的壮观场面……
毫无疑问,这所有的一切对童希贝来说陌生又惊险,几年前,当童希贝按部就班地过着都市小白领生活,为了一笔5000块的奖金或1000块的超市卡福利而心满意足时,年轻的阿岳正过着她完全无法想象又难以企及的生活。
那时候的他,一定是潇洒又快乐的。
直至一场灾难降临,他失去了光明,永远地堕入黑暗世界。
童希贝不敢想,当时的阿岳,用了什么办法,接受了这一切。
阿岳擦着头发,浓密的黑发被他擦得很乱,一缕缕地挂了下来,童希贝忍不住开了口:“阿岳。”
“恩?”阿岳转了转头,“你还没睡?”
“睡不着,肚子疼。”
“还是吃点止泻药吧,拉肚子很难受的。”
“不是,是来例假了。”童希贝爬过去,坐到他身边,手不自觉地就环上了他的腰,脑袋也搁到了他的肩上。
阿岳放下毛巾:“早点睡吧,这里也没有红糖,不然可以给你泡杯红糖水喝。”
“你还晓得要泡红糖水呀,真难得。”童希贝嗤嗤地笑,随即又叹了口气。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在想,大过年的,咱们为什么要在这儿找虐。”
“……”阿岳想了想,说,“在玉龙雪山下,你看着雪山,感觉如何?”
“很美。”
“在洱海呢?”
“也很美。”
“云南的天,是不是要比杭州蓝?”
“恩,蓝很多。”
“这里食物的口味是不是和杭州不太一样?”
“当然了,很不一样。”
“这里能看到杭州看不到的风景,能吃到杭州吃不到的东西,我觉得,这就是旅行的意义了。”
童希贝拧了下他的腰:“少来。可是我都生病了,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至少,高原反应也是一种体验不是吗?只有到了高原才会有,还不是人人都会有,从这点来说,你还多了一种别人没有过的经验呢。”
“嘿,阿岳,你真的很有阿q精神哎。”童希贝笑了,被阿岳这么一说,她也觉得这一趟旅行好像也没有那么糟糕。
阿岳也笑了:“你要学会苦中作乐,自欺欺人,回去以后别人问起云南好不好玩,你一定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