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后来就闭着眼睛靠到了阿岳身上,最后实在熬不住了,整个人躺在了阿岳腿上,吃力地喘着气。
“希贝,你脸好冰。”阿岳摸着她的脸,急了,“我陪你去医院。”
“不……阿岳,我……我想吐。”童希贝一句话才说完,就捂着嘴站了起来,飞快地往出口跑去。
身后传来阿岳的喊声:“希贝!”
周围天旋地转,童希贝好不容易找到洗手间,一冲进去对着盥洗台就吐了起来。
早餐和中午刚吃的半碗方便面一下子吐得精光,直吐得冒胃酸,她才抓着台面,无力地蹲到地上。
童希贝休息了几分钟,才抓着台面爬了起来,她洗脸漱口,看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蜡黄,毫无血色,眼圈发黑,完全没了从杭州出发时的生龙活虎气息。
童希贝往观众席走,远远的,就看到了那个男人。
阿岳在一个工作人员的指引下,背着她的双肩包,慢慢地走过来。
他的左手搭在那人的肩头,右手抬起,手掌伸在前方轻微地挥动着,似乎在探寻什么。
童希贝叫他:“阿岳!”
听到她的声音,他紧绷的脸色才放松下来,童希贝快步走到他身边,拉过他的手,问:“你怎么出来了?”
“我来找你,你怎么样?吐了吗?”
阿岳的神情带着担心,童希贝点头,顺着自己的胸说:“吐过了,感觉好多了。”
她谢过那个工作人员,与阿岳一起走出了演出大厅,他们都知道,属于他们的丽江行也许已经结束了,童希贝的身体根本就难以支持接下来的行程。
两个人在外面晒着太阳,阿岳把童希贝搂在怀里,为她挡风,童希贝眯了一会儿,直到演出结束,团友们都出来,阿岳才扶着她站起来。
大巴把他们带去了束河古镇,童希贝已经连路都走不稳,导游在古镇入口为大家讲解时,她瞅哪儿坐哪儿,实在没地方坐就一屁股坐地上。
阿岳被她拖来拖去,却也没办法,等到导游说了自由活动,童希贝才来了精神。
她还是不死心。
她信心十足地对阿岳说要逛古镇,阿岳一口就拒绝了她。
“我带你回宾馆,你昨天睡太少了,今天又吃得不好,必须马上回去睡觉。”
“我不要!”
童希贝已是强弩之末,可是望着古镇里纵横交错的小路,琳琅满目的店铺,青灰色的石板路,还有淙淙流过的小溪,她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