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沈梓乔说。
一直沉默不语的盛佩音愤怒地瞪着沈梓乔,忽然厉声骂道,“皎皎,小皇孙危在旦夕,你不能再胡闹了,今日若不是你……小皇孙怎么会腹泻,如何会长天花?”
关她什么事?沈梓乔皱眉看着盛佩音,“这不是天花。”
“你还要狡辩,我与你相识多年,如何不了解你,你怎能利用小皇孙……你太过分了。”盛佩音心疼地看着小皇孙,眼中对沈梓乔充满了失望。
“我狡辩什么?我还没说你呢,你是大夫吗?既然你不是大夫,干嘛总是先下定论,动不动就说没救了,试都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就没救了,你了解我,你怎么了解我?我利用小皇孙干嘛了?”沈梓乔不顾皇后和太子妃等人在场,没好气地怒声辩驳盛佩音。
女主怎么了?女主了不起啊!
盛佩音羞窘恼怒,正要开口反驳,却被皇后制止,“如今该怎么办?”
沈梓乔抱过已经换了尿布的小皇孙,一边哼着安眠曲一边给他喂了糖盐水,又用温水擦拭他的手心脚心和腋下脖子,好不容易退热了,所有人的脸色才好看一点。
“半夜最容易反复发烧了,还是要注意的。”沈梓乔说。
果然到了下半夜,小皇孙又哭了起来,沈梓乔困得眼睛要睁不开了,还得强撑精神给小皇孙喂水。
两天后,小皇孙身上的红点渐退,也不再发热和腹泻了,精神好得很,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带着笑意,咯咯地蹭着沈梓乔的脖子,玩得不亦乐乎。
沈梓乔差点泪流满面,小祖宗你总算没事了。
(为雅安祈福,愿伤亡人数不要再增加,实在看得心酸想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