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了？”
张牧之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消息。
这个时候他接见了战老，这位异世界的穿越者。
“你来自什么世界？”
张牧之盯着战老似乎看穿了他的灵魂。
战老觉得自己仿佛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杀，那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让他呼吸都变得缓慢且沉重起来，将心头的杂念斩断，紧接着陷入到一种深深的思考当中。
他知道自己回答的每一个问题都会对自己的未来造成影响。
所以，他几乎不可能轻易开口说话。
乍见到张牧之，他也是被吓到了。
他现在见到的仅仅只是一道身影，如今张牧之的身躯太过于恐怖，低纬度的生命体根本就不可能与他对视，多看一眼，那便是莫大的灾祸。
这也是为何张牧之经常化身凡人，游走人间的缘故。
无论是西方神话还是东方神话，亦或者域外的神话，这么多年以来人类逐渐了解了修仙的真相，那就死个体升维。
个体维度逐渐攀升，直到触碰到世界维度的界限，然后，打破界限。
这就是证道！
维度与维度之间的差距，足以让任何人绝望。
现在的张牧之别说是落到人间来，就是看向人间，对于众生来说，那都是莫大的灾祸。
因此，张牧之这次来了，来的也只是一道身影。
这道身影似乎出现在过去，又似乎去了未来，使人看到以后觉得高深莫测，不可追溯其本源。
战老强行稳定住自己的心神，低下脑袋，不敢直视这道身影。
下一刻，他开口说道：“伟大的至高之神，我来自一个玄幻世界。”
“玄幻世界？”
张牧之皱起眉头，这个名词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说过了。
紧接着他开始捕捉战老身上的世界气息，顺着因果这条线索，似乎窥视到了一个庞大的世界。
这个世界有诸神高居九天之上，也有修罗恶鬼栖息在九泉之下。
这是一个辉煌无比的大世界，其厚重的世界气息，甚至远远超过了之前他们所遇到的文明母河。
“这是什么？”
文明母河睁开了双眸，她已经踏入到了天道的位格。
之前一直处在蒙昧当中，现在她被张牧之点化，自然也就苏醒了。
苏醒的天道，有自己意识并且还可以无限学习的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