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
“少来了。我当初遇上莫天机，他不是说过，算到自己有血光之灾吗？因为这个，还缠上了我好一阵。”
“……”莫问天哑然，一时不知要如何回答，表情颇为精彩。
墨连城差点失笑，那曲线完美的唇角，都微微翘了起来。
他早听曲檀儿说起一件事，莫天机为了跟着她一段，曾说过算到自己有血光之灾，曲檀儿可以为他挡灾这样。
如今再说不能算自己，那就有些自打嘴巴了。
莫问天也没有料到，自己的孙子，还做过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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