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枝饶有意味的看了小花一眼,站起来道:“吃东西要洗手啊,来,婶子给你们洗手。”
小花坐在那里又囧又羞,他啥时候赚钱回来了啊,还给孩子买好吃的。
把好吃的分享给小伙伴,又和妹妹一人吃了一块点心,晫儿便带着妹妹和娘回家了。
“爹什么时候给晫儿买的点心?”
一进家门,小花便蹲下来问儿子。
“外面还是黑黑的,拿过来,妹妹睡着了,晫儿醒着。”
也就是说半夜走的时候了?
“那爹有没有和晫儿说什么话?”
“爹说让晫儿和依依听娘话,说他去赚钱了,过段时间就回来看我们。”晫儿拧着小眉头,“娘你说爹他怎么老乱跑啊,一点都不乖,他什么时候回来?”
“等他赚了钱就回来了。”
这一赚钱却是赚了整整近四个月,人才回来。
这几个月里,小花不是没想过他,不是没想他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可所知有限,她实在想不明白有什么东西是危险到他费尽心思的瞒她躲她,甚至这么久了一点消息也没递过来。
偶尔她也会想到他是不是有了新欢,是不是已经忘了她,忘了孩子。内心深处她总是不愿相信这些,她等着他给她一个解释。
这四个月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两个孩子长高了,比以往懂事了,东榆林巷的邻居实在热情,见小花不是寡妇,便把心思动到她‘姐姐’头上了。
也就是同为‘寡妇’的丁香。
介绍的对象很巧,就是斜对面的赵大。
赵大二十四五还没成亲,大光棍一个,屋里还有几个兄弟,不算穷得叮当响,也算不上什么好人家。而丁香虽是个寡妇,但为人勤快性格好,配赵大还不是绰绰有余的。
这是外人的心思,至于内里是如何,她们也是不知道的。
大娘和小媳妇们热心起来,那真是让人退避三舍。轮番上门来与丁香做交流,做她的工作,与此同时,巷子里的男人也被自家媳妇或者老娘驱使着去和赵大说。旁人是热情至极,这两个却是被闹得头疼不已。
也可能之间有了这么一档子事,偶尔丁香出门碰到对面赵大,总会觉得心情不一样,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感觉到有一种异样的羞涩。
而赵大,总是被人拿着和对面的丁香说,还被自己兄弟各种打趣,闹得他个大男人见个妇人也是臊得脸红脖子粗的。
小花看在眼里,乐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