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此时笑不出,也没办法笑出来。
这时,抱着两个孩子的丁香和春草走了进来,见屋中情形吓得止了步。
楔擦干眼泪,迎了上去,接过春草手里的依依。
“春草,还记得当初我的那个小箱子吗?”
春草一时之间有些发愣,看看景王,看看倩晞,又看看楔。
“就是之前的那一个,把它拿出来,我们走。”
话说完,楔便抱着依依走了出去,丁香只能跟在后面。春草很快反应过来,也顾不得什么尊卑了,直接从景王面前跑过去。
“你干什么进我的卧房?”倩晞突然尖声道,拽住从她身旁擦过去的春草。
春草冷笑一声,一巴掌便扇了过去。
“呸,你的卧房?也不照镜子瞅瞅,你配吗?”
扇完人,春草也没耽误,就进了卧房。没一会儿,便抱了个小箱子出来。不知为何,她满脸都是泪水,也没看还站在屋里的三人,便出去外面。
“夫人,东西拿了,咱们去哪儿?”
“离开这里。”
被抱着的晫儿和依依满脸茫然,两个小家伙儿似乎也感觉到了一样,大眼虽是瞅着正房那里,却没敢出声,连一向最喜欢叽叽喳喳的依依都没说话。
几人出了西院门,门外巷道里几辆马车还停在那处,正在往下搬东西。
见进去又出来的夫人上了马车,一旁的宫人太监们也不敢动了。
“夫人真的要走吗?那是咱们的院子,凭什么让给她!”春草一脸气愤的说道。
“那从来不是咱们的院子。”楔说完这句,看向丁香,“丁香,你要跟我走吗?可能走了以后,就不会回来了。”
丁香笑了笑,“夫人去哪儿,丁香自然也跟去哪儿的。”
“她走了?”
西院正房里,楔经常坐的那处地方,景王一个人在那里呆坐了良久,直到身后响起了脚步声,他才出声问道。
“是的。”
“仪卫还是之前安排的那几个?”
“是的。”
“她有没有再哭?孩子有没有吓到?”
福顺忍了良久,终于叹声说道:“殿下,你这又是何必?既然决定了,就不要往回带,何必把人带回来,又闹出这样的误会?老奴还没见过那么伤心的夫人呢。”
“她太胡搅蛮缠了,还说要抱着孩子去跳河,孤王拗不过她……”景王的腔调怪异极了,明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