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总管,都已经没气儿了。”
福顺没有说话,睨了他们一眼。
那几人头一低,打了个哆嗦,手下继续,直至把刑凳打的散架,那人早就血肉模糊,浓稠的血水混着疑是内脏或者肉沫的东西糊了一地。
福顺见此,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挥手让拖下去。
“瞧这几个小丫头吓得,都没事吧。”他来到丁香几人身前,神情极为关切。
杀鸡儆猴,儆的可不光是景王妃!
另外几个都说不出话了,丁香只能垂首答道:“无事。”
“啧啧,都赶紧回去吧,咱家也不耽误你们时间了。”
几人勉力躬身行礼,脚步凌乱似身后有鬼在追的出了长春院。
福顺环视了一圈,眼神落在地面的血渍上。
“你们,把这地面给洗干净喽,这主子住的院子哪能如此污秽,都用着心点。”又随手指了一个人说:“你,盯着她们洗。”
“是。”被指的那人,用颤抖到极致的哭腔答道。
“满意了?高兴了?总喜欢用这种吓人的手段!”出了长春院后,齐姑姑才说道。
福顺嘿嘿笑了两声,摸摸鼻子,“吓人好啊,可以省事啊,免得那些不安分的出幺蛾子,你我多伤神啊。”有个不管事的主子,他们可是要操很多心的。
齐姑姑瞪他一眼,但也知他说的是实情。
“呵呵,殿下一直不动她,咱们也不好下手,这下可是她自己作死,把身边的人弄了个全军覆没。长春院换人,你看着些挑,殿下既然说禁足,那可就把她禁住了。”
“这个道理我自是明白。”
“可惜了花夫人啊,我本想着快有好消息了呢,被这蠢货横插了一杠子。胡良医那里可说了需多久方能治好?”
“说是要一年半载。”
福顺没有说话,只是紧皱着眉。
福顺与齐姑姑两人前脚离开,胡良医后脚便来求见了。
空无一人的殿中,仅有景王与胡良医两人。胡良医站在下处,景王坐在上首,整个殿中悄然无声。
与景王打交道次数并不少,甚至见景王为人处世也是个颇为厚道之人,可每当面对景王的时候,胡良医总会觉得很有压迫感。额上的汗不由自主就滴来,他用袖子擦了擦额头,
“殿下,不知西院那里该如何……”
“多久方能好?”
景王的声音徒然响起。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