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妃确实没什么防备。
与景王当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她不说很了解景王,但也算有些明白的。这个男人怎么说呢,不像是个男人,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儿很是寡淡。
当初他们大婚的时候,因着她心里那会儿不愿意,新婚之夜连房都没圆。还是过了几日,怕宫中那边问起来,她才勉勉强强和景王圆了房,其实也就是走了个过场。
新婚那段期间,他隔几日就会来她屋里,可是她不愿意,他也不勉强她,后面便慢慢的淡了下来,直至如今根本不在她这里过夜。
思起以往,景王妃无数次唾弃自己的愚蠢。
这几年,偶尔她也会幻想起,如果没有当初她的愚蠢,想必他们应该也会是对恩爱的夫妻。毕竟她嫁给景王那时,算是景王最为艰难的时候了,年纪不大不小的,还不够成年就藩,在宫里面对的从来都是冷眼和讥笑。
如果她能懂事一点,患难夫妻,想必这时的感情一定会非常好,只可惜当年她太小,只想着‘表哥’忘了其实夫君才是陪着自己一辈子的人。
“怎么办怎么办?嬷嬷?”
景王妃这次是真的急了。
别人不懂五日去了两次的含义,她却是懂得。
景王怕麻烦喜欢省事,本就是个寡淡的性子,再加上这样的性格,才会形成很少来后院的状况。
因着她和景王之间有隔阂,哪怕她心里清楚这些,她也从来不会去指点旁人。在自己都没生下孩子的情况下,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提前生下孩子。在茶水里下药是的,睁着眼睛装不懂也是因为这。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恼火福顺等人的自作主张,为什么会千万百计把人从璟泰殿里弄到后院来,因为她了解景王的秉性,他是那种性子很独的人,让他升起来后院的心思,很难。
可是现在这种难却是破例了。
破例的对象却不是她!
李嬷嬷看到满脸着急的景王妃,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
“王妃,你别着急。”春香劝道。
景王妃砸了手边的摆件儿,有点歇斯底里,“当初人在璟泰殿里的时候,你们让我不急,现在还叫我不急。那些时候她没能怀上,是她没福气,现在如果殿下继续照着这种频率去她那儿,怀上是迟早的。”
还有一句话景王妃没有说,可是瞎子心里都清楚,能让景王改了性子,那才叫真正的恐怖。
“狐媚子,贱人!”
景王妃脸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