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帘幔把睡榻这里圈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在这种氛围下,小花无端就觉得心里慌的厉害。
光顾得心惴惴了,手下的动作停了下来。
一个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蓦地响起,“不要停。”
小花这才知道一直瞌着眼的景王其实没有睡着,她只能手里继续动作着,因为心绪纷乱,她手里就没那么认真了,只在表层滑动推捏着。
呼吸间全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不是熏香,可是小花就是闻得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浓郁的味道。手下是结实的脊背,衣衫很薄,仿佛若有似无。
嘭嘭嘭嘭嘭……
这是谁的心跳?是她的?还是景王的?
此时,大脑竟完全成了浆糊。
突然一个天翻地覆,等小花恍过神,人已经躺在了床上。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即使心底早已明白那福公公的意思,可是来到这里许久,景王一向淡漠不近女色的性子,小花竟早就忘了其中的含义。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却是让她顿时乱了心神。
推拒,推拒肯定是不敢的,下场她不敢想象……
她连福顺都怕,更不用说福顺的主子景王殿下了。
一瞬间小花想到了很多,她想到了福顺各种举动的含义,想到被杖毙的秀云,想到……
罢了罢了,本就是个奴婢,逃来逃去都没有逃过这一遭……
两个鬼祟的身影,慢慢退至后寝殿门外。
一个声如蚊吟的声音响起,“师傅,这是成了?”
福顺心里都差点乐开花了,可是用不知道怎么发泄心中的欣喜,只能使劲儿的搓着手指头,表面还要装作一副高深摸样。
“臭小子话真多。”这句话刚出口,福顺就嘿嘿压着嗓子笑了起来,配合着外面漆黑的夜色,着实感觉怪异无比。
“你在这儿守着,师傅我去歇着了,听着里面的动静明日来给报给咱家。”说完,福顺脸上挂着神秘的笑,拍拍安成的肩,人就走了。
安成苦着脸,缩着脖子立在门外。
这师傅真不是人,自己跑了,让他站这里听墙角。到时候肯定还要问他一些猥琐事,不过做小的,师傅都发话了,还是老实站着吧。
安成心里苦苦的想着,可是耳朵还是支棱老高听着里面动静。抱怨归抱怨,师傅交代的话他可没忘。
可惜景王醉酒,本就神智不太清明,他其实心里清楚自己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