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起子小丫头们暗里勾心斗角,有啥好跟师傅说的,我把这事说了,师傅还要说我小题大做呢。”安成摆出一副教导的样子,开口指点着,“像这样的小事,不用劳烦师傅她老人家。这人嘛,在哪儿都少不了斗,咱们只要看着就好了。”
“是是是,安哥哥说的有道理。”
安成斜睨小李子一眼,这人还是太嫩了,不知道师傅巴不得如此嘛,斗才好啊,斗说明有上进心,有上进心才能成事。能成事就是好的,上面人从来都是只看结果不看过程与手段的。
福顺的好心情,景王自是看出来了,只是他表面并没有显露出来什么。
用了早膳,景王便去了演武场。
景王以往是不通武艺的,在宫中没人问也没人教,只是来到景州后他倒是找了几个武艺师傅专门教自己武艺。
武艺是要从小练的,这样才能打磨筋骨,景王起步太晚,要费比其他人多很多的努力不说,成效也不大。
严师傅是专门教导景王拳脚功夫的,他以前是名武将,后被景王找来当自己的拳脚师傅。严师傅和景王说了很多次,他这时候学习拳脚功夫并没有什么用,可是景王仍然一板一眼的和他学着,并且****不落下。
景王先是练了会箭,然后便是练习严师傅教导的拳法。
练够一个时辰,已经是满身大汗了,他表情不变去沐浴更衣,然后去了前院存心殿。
存心殿是景王的办公场所,一般不是召见治下官员的时候,他都是在此地办公的。
说是办公,其实也没甚大事,毕竟藩王府中设有长史司,一般的公务都是长史司办理,只有稍微重要的事才会禀报景王,当然长史司那里办理的公务也是要向景王回禀的,尤其他又是一个做事非常认真的人。
就是因为认真,再加上一副面无表情并且沉默寡言的样子,与景王经常打交道的一些长史司官员才压力甚大。
顶头上司太过有个性,下属很多官员都是要与其进行磨合的。
磨合的结果就是,磨合的了的,继续任职,磨合不了的,换位置或者换地方。景王二十成年加冠礼后就藩景州,截止至今已经五年了,到了现今,与他常年打交道的下属官员没有一个不被磨合的。
当然这些也就仅只是长史司的人,至于治下那些官员因为很少或者不得见其颜,通通逃过了这一劫。
当然也有那磨合不了,景王却不能把他踢走的人,那就是长史司的左长史关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