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不来下不去,还噎的人窒息。
“是我搅和散的吗?”徐氏不敢置信地看着儿子,“你爹怎么对我的,你又不是不清楚,明知道怎么回事还来怪我?脑子没进水吧?”
“难道你觉得错的全是别人?”
“我有错,也只是一点点,你爹的错更大好不好?”
徐氏很憋屈。
在丈夫那里受完气,还要在儿子这里受,欠了老柳家的?
“我爹再大的错,也是这个家的当家人,别人只能迁就,更别说,本来就是你先打的爹!”
之前的事,柳时比徐氏还后悔。
就因为一时想错偏帮了母亲,父亲就彻底跟他离心,怎么讨好都没用。
想到以前那个对自己好的掏心掏肺的爹,柳时眼睛泛起泪花。
他当时并不是故意的,只是父母之间,觉得母亲柔弱,才下意识的偏帮。
之后母亲愤起暴打人,他已经拦不住。
“我也就打了那一次。”
徐氏心虚起来。
这件事,甭管怎么掰扯,错的就是她,村里也不是没有霸道的泼妇,对男人动手也有,但是人家有倚仗,自己能耐,娘家也给力,不指望丈夫才敢这样。
而她,只是看起来唬人,自己是没什么本事的。
“你还想打几次?”柳时很心累,“娘,你究竟知不知道一家之主什么意思?奶不厉害吗?你看她可敢对爷动一个指头?”
娘到底怎么想的?
爹脾气是好,也不意味着人家愿意被欺负吧?
他一个被爷奶宠着长大的人,是谁想欺负就欺负的?
柳时怎么都想不明白,亲娘哪来的底气!
娘家不仅不给力,还拖后腿,当年为了几顿粮食就把人嫁过来,别说嫁妆,进门的衣服都是奶的旧衣服改的。
家里遇难的时候不见他们露面,日子好了起来却隔着三十里上门打秋风,明明有好几个儿子,偏偏扒着一个嫁出去的姑娘吸血……
这种极品也难找!
“根本不一样好不好,”徐氏语气很暴躁,“你爷即使十来年没在家,那也是为了家里服役,因为他,咱们家才不用出人头入伍,你爹呢?他做了什么?
没有你爷有能耐,没有你二伯贴心,更没你三叔本事,他为这个家做了啥?”
“所以,你看不起爹?”
柳时的声音发冷。
此时,明白症结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