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乱世之中,多的是为了一口饱食而选择投军的人。
“将军,有人自称是陈家军的使者,在帐外求见。”有亲卫兵掀起帐篷走进来汇报道。
“陈家军?他们想做什么?”
“莫非也是劝降的?”
“莫要议论,让他进来一听就知。”韩世忠道。
“是!”亲卫转身出去,很快引进来一个身穿宋军军服的青年。
“韩将军,别来无恙!”青年朝着韩世忠拱手道,显得很是熟络。
“我看你很是面熟,我们认识?”韩世忠问道,在他的记忆中,自己以前肯定和这个年轻人打过交道,但就是记不起来细节。
“韩将军贵人多忘事,我原是王将军麾下一名小小的运粮官,给您送过几次粮秣。”青年回道。
“你投了陈贼?”韩世忠面色不善,加上仍然跪在帐下的小将,自己今天接连见了两个叛贼,晦气的很。
“非也,我本是登州人,五年前家乡受金贼侵略,家人全都遇害,只剩我两个年幼的弟妹,眼见就要成为路边饿殍,被当时的陈家庄救了回去。”青年不急不慢的讲述着自己的故事:“后来长大成人,为报答救命之恩,隐姓埋名返回河北,投入宋军之中。”
“所以说,我并不是投了陈家军,因为我本就是陈家军之人。”
“有何区别,间也是贼。”韩世忠不屑的。
“有区别,贼只为己,自私自利。我不同,我虽为间,但是我不是为我自己。”青年人回道。
“那你为谁?为陈贼贼头?”韩世忠反问道。
青年人听了微微皱眉。
之前韩世忠称呼陈家军为陈贼,他还勉强能够接受,毕竟各为其主。可现在听到他称呼陈逊为贼头,就感觉让人非常难接受。
“韩将军,你了解陈家军吗?”青年反问道。
“了解如何?不了解又如何?”韩世忠这话表明了他其实并没有多了解。
“先不提军政府新法对平民百姓有多好,就说在抗金的作为上,宋国做了什么?而你口中的陈贼做了什么?你韩将军能不知道?”青年因为韩世忠言语冒犯了陈逊,反问时语气也变得尖锐起来。
这个问题对于韩世忠这种有心抗金的宋国军人来说,真的是太难回答了。
因为宋国在抗金上做的真的是太不如人意了。
“看来韩将军是知道的。”青年见韩世忠沉默不回答,接着继续问道:“不知道是谁掘开了黄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