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了。
“说的有道理。可是,我只会舞刀弄棒,现在还被革除军籍了。”说完长叹一口气。
“这算啥,你有没有听过陈家军?”洪波问道。
“听说过,他们再开封闹得动静很大。”岳飞回道。
“岂止是动静大,大家都在传,现在开封抗金的势力中,只有陈家军是真心抗金的,那些勤王军不拖后腿就算好的了。”洪波边聊边往话题里掺杂私活:“听说这陈家军原本是广州的一股反贼,主力是陈家庄的庄民,因为被贪官污吏盘剥的受不了,直接揭竿而起造了朝廷的反。”
“还有这事?我之前还以为他们是南边过来的勤王军。”岳飞惊奇道。
“肯定不是,你没看黄河上来来往往的船只,十有八九都是陈家军的船,他们根本就不与当地的官府打交道。”洪波回道,没有继续灌输,而是等着岳飞自己问。
“那他们既是反贼,为什么要来开封抗金。”岳飞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他们的首领本是忠义爱民之人,看不过北地百姓被金人蹂躏,才放弃了广州的大好局势,北上抗金来的吧。”洪波回道。
“这倒是奇事了。”岳飞感叹一句。
两人继续喝酒吃菜。
“兄弟是做什么的?”岳飞问道。
“我是做买卖的,将南方的粮食运到北方,卖给那些没有粮食吃的百姓。”洪波面露尴尬的回道:“说句不怕大哥笑话的事,这买卖其实很赚钱,也算是在发战争财。”
“不过我不像那些本地粮商,我给普通百姓零售的时候会便宜一些,给大户卖的时候才会贵一些。”
“总归是买卖,若是亏本,肯定是做不长久的。我们主家也是心善之人,心想这买卖只要能一直维持下去,北地的百姓就一直能吃到我们运过来的粮食。反之,若是因为亏本,这买卖做不下去,我们这一条粮路反而就断了。”
这是岳飞从未接触过的领域,他以前只会痛恨那些粮商在战争、天灾的时候抬高粮价,却没有考虑过这里面还有这么些门道。
“我这并不是为那些奸商做辩解,我们与那些囤积居奇的粮商是不同的,我们主要是将产粮地的粮食运到缺粮的地方赚钱。”
“看兄弟的谈吐,就不是那种奸商,大哥理解。照你刚才的说法,你现在所做之事也算是在抗金,大哥敬你。”岳飞端起酒碗,两人又喝了一通。
“其实大哥挺羡慕你的,可以有事做,我现在就不行了,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