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
“若是罪责稍轻,则入劳改营,劳作赎罪,视罪孽深重程度确定劳作年限,达到年限给予自由。”
“若是没有作恶,则入劳改营三年后恢复自由。”
在场的人都清楚,陈逊所说的第三种情况,四万多金兵中,扳着指头数,估计一双手都凑不齐。
要知道,这些金兵可是从山海关以北一直杀到开封的,这一路上怎可能没有作恶。
考虑到其中会有人刚巧在开封没有作恶,陈逊在心里补充一句:“到时候会让他们互相检举,只要举报别人的罪责,就能减轻一些自己的罪责。狗咬狗、一嘴毛,要是这样还能让谁逃了去,那就真是命了。”
估计在场的金将也是意识到这点,又考虑到,不可能开封城所有的百姓都来参加公审大会,心存侥幸的认为会有许多人能够逃过一劫。
一时间,现场竟然有些沉默。
“你们可以去旁边商议,不过我不确定城内的张叔夜军会在什么时间打出来,他可不是我们陈家军,从广州过来的。作为从头到尾亲历开封之战的宋将,会怎么对待金兵俘虏,不用我说,你们也能自己想到。到时候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陈逊说完带着陈家军走开,给这些人留了一些空间。
时间缓缓流逝,到了巳时,军阵中的金将虽然在小声讨论,可看他们面红耳赤的模样,应该争论的很激烈。
其中罪孽比较深重的金将肯定是坚决反对的,但完颜宗望在陈逊手上,他们又不敢做出不管不顾的决定。
“通知裴仁,给这些金人加把劲。”陈逊命令道。
几只雪鸽飞上天空,从高空中进入开封城,最后在开封内城落下。
很快,开封内城北城墙最东边的安远门被从内侧打开,从里面冲出来三万多宋兵,逐步朝着金军控制区逼近。
一时间,开封城内到处都是锣、鼓、号等示警和传令声,陈家军正对面,景阳门上的守军都被调了一批下去,守军明显稀疏了一大截。
正在商议之中的金将也发现了这一现象,明白内城的张叔夜攻出来了。
再想一想陈家军之前使用的“手榴弹”,可谓是巷战利器。只要张叔夜将开封外城北城墙四门的任意一门打开,放陈家军进去,城内的金军就算是完了。
到时候不仅要接受陈家军的审判,还要接受张叔夜的审判,可能都会被活埋吧?
“陈家军如何保证你之前所说,都能做到?”为首的金将打算再挣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