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到地头上了。
王七麟御使道法船冲岸而去,就在船只快要上岸的时候他侧身飞起,一个潇洒的翻身落在了地上。
徐大也抬腿往下冲,结果这船带惯性,他落地后踉跄几步没站稳来了个屁股向后沉沙落雁式。
王七麟回头揶揄他:“徐爷,你是一介庸夫呀。”
庸夫之怒,亦免冠徒跣,以头抢地尔。
徐大是秀才,自然读过《战国策》也牢记了《秦王使人谓安陵君》这篇文章。
他明白王七麟这个梗的意思,可他刚刚确实一头抢在地上了,这会脸上还有草屑呢,一时之间也无法反驳。
农田里没有人,没人看到两人的样子。
现在他们有点狼狈,因为潜水过的缘故,他们身上衣服都湿了,徐大还掉了一只靴子赤着一只脚,更是狼狈。
但徐大不介意,他看看王七麟同样满身滴答水便乐了:“七爷,你可别嘲弄大爷了,现在咱俩是肛裂的和痔瘻的一起放屁,就别比谁声大了。”
王七麟傲然一笑道:“抱歉,徐爷,在下实在是帅,你看咱们同样是满身湿衣,我这叫湿身诱惑,你那叫落汤鸡。”
每次提到这个话题,徐大就无言以对。
他们来在颜值上的差距实在是瞎眼可见,这比他俩的修为差距还大。
徐大悻悻的说道:“大爷大肚量,不跟你一般见识。”
王七麟一甩身,真元化作真气外放。
他有阴阳大道神通,真气化作至热至刚的阳气放出,衣服顿时烘干了。
徐大便走到他跟前张开双臂。
王七麟翻白眼:“你把我当烘干机呢!”
“干什么鸡?”徐大问。
王七麟懒得回答,上手给他用真气烘干了衣服。
刚干的头发和衣服都很飘逸,这样两人的形象好转许多。
他们去往村里,结果一上山腰看到村门口有好几头大青骡和骏马。
见此王七麟问了一句:“这村里来贵客了?”
村里静悄悄,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出。
徐大便说道:“要大爷说这不是来了贵客,这是来了恶人,还是他们惹不起的恶人!”
王七麟冷笑一声:“那咱们准备大开杀戒吧。”
他听觉极度敏锐,进村后便听到有谈话声从长钟保家中小楼传出来,两人便快步走向小楼。
小楼里的人警戒心也很强,听到他们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