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无能。
听到脑后的风声后,骆提婆头一偏,竟躲过了后面的闷棍。
“你敢打我?”
骆提婆在太子面前低眉顺眼,在外人面前,即使身为犯人,仍带着一丝嚣张。
“你打着我的头,伤我的命,看我母亲以后,不要了你们的命?”
解差听了,冷冷道:
“要的就是你的命。”
骆提婆一听,有人想要他的命?他的眼里,闪过一根致命的木棒,他躲过了。
但是,却没有躲过背后黑暗中的那一棒。
“小子,一个奴才,死到临头,还敢猖狂。”
一声闷响,骆提婆瞪着一双直愣愣的眼睛,重重的倒了下去。
乌云遮挡了初升的月亮,掩盖了黑夜中的一切。
此时,皇宫中的陆令萱,虽极力掩饰着自己,但端着茶盏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胡皇后宫中的凤仪女官,亲自来告诉她,说她养育太子,尽心尽力,辛勤付出,念她劳苦功高,特准她休养一段时日。
“休养一段时日?”
陆令萱亲笑得惨淡。
只要一休息,新的乳娘马上就会来代替她,到时候,太子又依赖了新的乳娘,那她这个旧乳娘,还有待在宫中的机会吗。
陆令萱眨着眼睛,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到底是哪里出现了纰漏,让胡皇后猜到了她的心思,要把她从太子身边换下来。
“不行,为了我的儿子,我陆令萱,一定要留在太子身边。”
陆令萱一下子站了起来。
“陆令萱,你想留在谁的身边?”
胡皇后身边的凤仪,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陆令萱后面。
陆令萱只觉后脊梁一僵,脖梗一凉,一根白绫,便死死的勒住了她的脖子。
翌日,漳河水畔,因被赶出皇宫,想不开在半路跳漳河“自杀”的骆提婆,被救上岸后,终没有被抢救过来。
消息传到皇宫,陆令萱接受不了中年丧子的打击,“上吊自尽。”
“唉,这对母子怎么这么想不开?”
已经身怀有孕的翠柳,轻轻的抚摸着还不显怀的肚子,故意在弄琴面前,一副孕态十足。
弄琴一白眼,神秘道:
“听说母亲怀孕的时候,经常摸着肚子显摆,孩子长大后,就会像骆提婆那样败母。”
翠柳一听,狠狠的瞪了一眼弄琴,真是妒忌。
“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