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传言,是真的。”
生身母亲,果然被齐国幽禁。
三十五年了,母子天隔一方,只能在梦中相互凝望。
宇文护这个大孝子,恨不得立即把母亲接回到他的身边。
宇文护早已经秘密派遣心腹人员,表面是商谈两国在份河岸边的互市问题,暗地里秘密和齐国接触,希望尽快接回他的母亲。
可是,齐国方面只说,先把他的姑姑,送还长安。
为此,宇文护慌忙撤回他联合突厥,攻打齐国的计划。
之前为了再次攻打齐国,宇文护刚派使者出使突厥,希望结盟的突厥,和周国一起联合,攻打齐国。
刚刚派出人马,就是去追去突厥的使者。
只是宇文护不知道,宇文邕暗暗派出的人,就等在半路。
宇文邕要破坏宇文护的计划。
他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想发动一场战争,而这场战争,在不损害周国国本的情况下,他希望宇文护败。
他要让宇文护的威望,再次下跌,为他后来摆脱宇文护的控制,绝地反击,铺垫好一切道路。
而下一场战争,同样也是高长恭迫切希望来临的。
郑家坳歼灭战,只歼灭了宇文护一部有生力量。
而周国真正的实力,并未动摇。
高长恭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前世邙山大战的壮阔情景。
那一战,让参加过战役周国士兵,多年以后,还胆战心惊。
周齐两国的互市,终于在玉璧东岸的汾河沿岸开设。
在两国庆祝互市成功开设的夜晚,一对神秘的人马,悄悄潜入了汾河集市旁的民房。
天亮后,这对人马,已经带着人头,悄然离开。
无头尸体的案子,很快报到韦孝宽的总管府。
总管府里,群情激奋。可韦孝宽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在他的地盘上,被削了头颅的人,其实是他手下的细作。
利用边境互市的机会,这几个人以商人的名义,自由出入齐国的土地,刺探情报。
韦孝宽没有想到,他的手下,很快就身首异处。
“到底是谁,切断了探出去的触须?”
韦孝宽不停的摇头,猜不出来出是谁,这么快就掐断了他的触角。
站在高高的遥望台上,韦孝宽望着东方火把照耀的地方。
那里,他的死对头斛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