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插在窗户边的长尾翎羽,告诉宇文宪,房里出事了。
“楚儿………”
宇文宪急叫一声,就要跳下马车。
“齐王,不可。”
阿举紧紧的抱住了宇文宪。
宇文宪:“她出事了,这个据点出事了。”
阿举:“齐王,我们不能靠近了。”
宇文宪:“我要去救她。”
阿举:“危险,齐王………”
宇文护:“不,我要去救她。”
阿举望着痴迷的宇文宪,无奈的摇了摇头,劝道:
“齐王,王妃这是被他们自己人救走了。”
宇文宪闭上了眼睛,他的相思,他的痛苦,无人能懂。
这时,一阵局促的马蹄声,从他们身后响起。
“让开,让、让、让。”
“让开,让、让、让………”
接连喊三声单个让,让宇文宪一惊,马上冷静下来。
这是他们的暗号,三声单个让字,是前线战事紧急。
一朵木棉花,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他们的马车上。
阿举拿起木棉花,这是一朵风干的木棉花,拔下花柄,一张微型字条上,郝然写着两个字:
“退败。”
宇文宪一把拿过木棉花,在国家的战争陷入困境时,他怎能不心急?
宇文宪的马车,调转马头,迅速消失在人流里。
获救的郑楚儿,没有等来宇文宪的消息,只知看护她的四个宇文宪的随从,已经被营救她的人杀死。
赶回去的宇文宪,已经猜到,那个正安堂的大夫,就是齐国的暗探。
只是宇文宪不知道,那个大夫,和郑楚儿,到底是怎样在他眼皮底下联系上的?
宇文宪当然不知道,那个大夫和郑楚儿的对话,可是一字一句,都有深意。
作为资深暗探,大夫知道失踪的兰陵王妃,荥阳母家的家门口,有一棵桂花树。
一试探,郑楚儿果然回答:
“从前家家门前屋后遍地,可惜此地难寻。”
说的就是,她娘家门前,就有一棵桂花树。
大夫说,只寻一味三仙下凡桂花,其他的不是。
三仙下凡,其实是荥阳的一条河。这是大夫再次确认,郑楚儿到底是不是来自荥阳的兰陵王妃。
郑楚儿说,就是三仙桂花。
大夫的心里惊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