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管理江山。
但却利用她儿子给予的权利,把鲜卑等为高家卖命的勋贵,一个个的排挤出朝堂。
“秦王,越来越有福相了。”
娄太后突然笑着对杨愔说,杨愔心里一惊,秦王是他的乳名,多少年没有人这样叫他了,娄太后今日这样叫他,却让他心里一凉。
“太后,臣不才,吃水都会胖。”
“是吗?吃什么不要紧,只要吃相不难看就行。”
杨愔心里一跳,知道娄太后讽刺他利用皇帝赋予他的权利,打压鲜卑贵族。
只要皇帝相信他就行,杨愔想着,抬头望了一眼高洋,他从高洋眼里,看到了信任。
看来秦王不秦王的,在睿智的皇帝耳里,只是一个父母取的小字罢了。
“你们出去,朕想单独和母后聊一聊。”
高长恭听了,和高湜杨愔退了出去。
“母后,六弟和九弟,儿子已经提拔了他们。”
慧智的娄太后,竟没有发觉高洋的猫腻,或许,佯装罢了。
娄太后瞥了一眼杨愔的背影,道:
“杨愔的权利,越来越大了。”
娄太后不高兴的把这段时间以来,鲜卑贵族被打压的事,一一说出来,言下之意,很是不满汉人当道。
望着一脸孝顺高洋,娄太后那里知道他这个皇帝儿子的用心?
利用杨愔等这些汉臣,打压嚣张跋扈的鲜卑勋贵,就是高洋现在“扬汉抑胡”的策略。
扬愔离开娄太后的寢殿,那棵高大的柏树,映入他的眼帘。
高湜不是第一次来到北宫,但却新奇得到处张望。
高长恭有意无意的领着他,来到了东北堂外面。
东北堂外面,高臣遇刺的那一间房屋,一直上着锁,外也没有护卫看着。
高长恭看着高湜进了东北堂大门,突然又停住。
“长恭,这就是文襄帝遇难的东柏堂?”
高长恭点点头,高湜听了,夸进去的脚步,又退了出来。
别看高湜平常搞笑滑稽,常常逗得高洋哈哈大笑,原来却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
但在高湜退到门外时,跟在他们后面的杨愔,却大步跨进了东柏堂。
作为皇帝身边的第一红人,没有人敢阻拦杨愔到任何地方。
高长恭跟着杨愔来到了高澄当年遇刺的房间外。
门框上锁,杨愔本想叫人来打开,可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