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不知?”
“知道了,知道了………”
郑楚儿赶紧求饶,声音像小猫咪一样可怜。
待俩人穿上衣裳,披好披风,高长恭帮郑楚儿整理了下发饰,扶着郑楚儿出来时,发现天色已经黑了。
“先去洗澡,还是先去用膳?”
高长恭扶着身子柔弱无力的郑楚儿问。
“妾现在没有力气洗澡。”
郑楚儿小猫咪一样的声音,软绵绵的,她的头发,被汗弄得湿漉漉的,整个人,就像一只刚从水里捞上来的小猫咪一样。
“那先用膳,晚膳后,我帮你洗。”
郑楚儿害羞的白了一眼身边的男人,谁要他洗?
“又不是没见过,害羞什么?”
“你?注意别人听到。”
郑楚儿慌得四下看了又看,发现府中的下人,见到他们俩人时,都转身过去。郑楚好像见的那些人在偷偷的笑。
待俩人来到用膳的饭堂,发现翠柳和弄琴一众婢女,竟趴在食案上睡着了。
“咳咳。”
郑楚儿咳嗽一声,把自己的婢女唤醒,让别人看见,像什么话?
“女郎,你总算来了。”弄琴打了个哈欠道。
“女郎,你才来,不饿么?”十一岁的如画,睁开眼睛问。
“女郎怕是吃饱了。”翠柳的声音怪怪的。
“嘻嘻………”十二岁的知书,低着头笑。
望着知书这个早熟的小不点,郑楚儿故作严肃的看向翠柳,什么事都敢拿出来说,教坏小孩子?
“女郎,婢子什么也没有说,是她们自己猜到的。”
翠柳一面布菜,一面低着头道,声音镇静。
“看来,不让个男的收拾收收她,她还飞上天了?”
郑楚儿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看了一眼外面,高伏身子笔挺,两手后叉的站在外面,但眼睛时不时的往某人身上瞟。
“女郎这是做什么去了,看似有点热,婢子把女郎的披风脱下来吧?”
平常话不多的司棋,今晚也怪声怪气的。
“咳,妾没做什么,只是睡过头了。”
郑楚儿的话刚说完,就见翠柳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
“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呢。”
郑楚儿的脸,刷的一下就燥热了起来。
耳畔,传来了几个婢子的低笑声。
“妾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