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泰山,听说泰山脚下的岱庙,求子甚是灵验。”
郑楚儿把搭在她腹部的手拿开,嗔道:
“就不会正经点?”
“正经的事,就是带夫人游山玩水,让夫人开开心心的。”
高长恭说这话时,已经从袖中拿出了一块帛绢。
“这是父亲留给我的一首诗。”
郑楚儿接过了一看,白色的帛绢上,一首《泰山吟》字迹仍然清晰。
不知道公爹留给自己夫君这首诗,是什么意思,郑楚儿乖巧的靠在高长恭身上。
“妾会陪四郎,走遍诗中的地方。”
高长恭爱怜的摸摸郑楚儿的小脸,搂得更紧了一些。
马车每到一个地方,翠柳就忙前忙后的煎药,累得直对高伏大喊大叫。
“来帮忙煽火。”翠柳喊道。
高伏就当没有听见,自顾让店家喂马。
翠柳正要发火,见郑楚儿望向她,赶紧柔声细语的道:
“高伏哥,能来帮姊姊煽煽火吗?”
高伏正要跑开,一听这话,脚一软,转身过来,刚刚还是讨厌的脸上,已是笑意。
“翠柳,你今年多大年龄了?”高伏煽的火问。
“十六岁。”翠柳大方道。
“那应该叫你妹妹才对。”高伏的脸上,笑容有点潋滟。
“就要叫姊姊,这是尊重。”翠柳把手里的木棍敲得啪啪响。
高伏吓得闭了嘴,一副不和小女子计较的样子。
客栈的回廊上,郑楚儿偎依在高长恭的肩上,看着眼前的一切,想着怎样把翠柳和高伏撮合在一起,但是,翠柳的态度,让郑楚儿有点迷茫。
“又在想什么?”
“妾在想,要是天下有情人都终成眷属,该多好。”
“用不着你操那么多心,做好我的妻子就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分。”
“妾觉得事在人为。”郑楚儿争辩道。
“又犟嘴?”郑楚儿的嘴,被啪啪的轻拍了两下。
郑楚儿不高兴的正要从怀中挣脱出来,耳边又传来低声教训。
“你的婢女这种脾气,会让人喜欢她的人望而却步。”
“哦………”郑楚儿被说得无言以对,那两人就是一对冤家,怎么好像是在怪她呢?
“妾要回去,外面风冷。”
郑楚儿冷不丁的从某人的怀里挣脱出来,摸着被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