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腕枕,再次拜了宋太妃,一抬头,差点撞在一个人身上。
“哦,徐御医。”
高长恭连忙扶住徐之才,徐之才被吓了一跳,愣了下才镇静下来。
“四公子,陛下让老臣来给常山王看诊,皇后娘娘知道夫人也常山王府,命老臣也来给公子的夫人把把脉。”
“那多谢徐御医了。”
“皇后娘娘说夫人身子娇弱,让老臣把脉后,为夫人开副调理的药。”
徐之才说着,不知为什么,摸了把额上的汗。
“那就多谢徐御医了。”
郑楚儿在高长恭安慰的目光中,伸出了手腕。
“夫人身子安康,四公子不必牵挂。”
“这位夫人脸色红润,是来癸水了吗?”
一个尖细的声音突然在郑楚儿背后响起。
所有的人,看向郑楚儿。
或许是想到了之前有人说过,有的新婚娘子,用癸水骗婆母说是落红,有人的眼光,露出了似笑非笑神色。
原来这个新妇,就是在新婚时来了癸水啊,呵呵,看徐御医怎么说。
徐之才把完脉,高深莫测的叹了一口气,似是为难,在众人的期盼中,终是张了口。
“没有来癸水,但似有伤口流血,需止。”
翠柳于惊愕中,突然听到这话,一下子松了下来,接着观音菩萨如来佛祖念了一遍。
郑楚儿此时粉面桃腮,羞涩难当,但仍微微点了点头,低声道:
“御医乃神医。”
说完,又娇嗔的瞪了一眼高长恭,高长恭笑中带着愧色。
“年轻人,不知轻重,夫人年幼,夫妻之礼应节制,当轻柔,不然伤口难以愈合。”
说这话时,徐之才虽然压低声音,但在突然静下来的人群中,异常清晰。
“谢御医。”
高长恭一本正经的虚心接受,全场静默,各种嫉妒恨的眼神,齐齐射向郑楚儿。
“公子可叫府中下人,用阿胶、茯苓、人参、白芍、生姜和甘草,按钱两,配以白凤乌鸡一只,清炖取汁,佐以白酒,日服三次,次方可养巢补胎,孕前孕后,均可服食。”
徐之才一面说着,一面已经自行研磨,写好了方子,轻轻的对着方子吹了吹,才小心翼翼的把方子递到高长恭手中。
然后,摸了一把汗,徐之才这才告退。
“夫人收好,回府照方子补养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