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怎么说。
前世,弄琴就是被戴红色水塔螺手链的人烧死的,而今,弄琴却在为那水塔螺手链的主人说话。
“接受?一个羯胡公主,恐怕不仅仅是想做一个妾室。”
“羯胡公主,达姬是羯胡公主?”弄琴惊道。
“羯胡公主又怎么样?以前强大的柔然头兵可汗的女儿,还不是给女郎的公爹做了小妾。”小知书道。
“你小孩子懂什么?那不是太祖皇帝驾崩后,按照柔然的风俗,父死子承,下嫁给大将军的吗?”
弄琴戳了一下知书的头,这边正劝着女郎呢,她却来火上浇油?
望着整个山庄的人,都在为达姬担心,郑楚儿独自默默的走出了山庄。
或许是命中注定,郑府大房名下的那栋老宅,就离高家这座山庄不远。
郑楚儿踏着月光,向自家的老宅走去。
清凉的月光,披撒在郑楚儿身上,晚风中,如水般寒凉。
老宅的看门人,因郑楚儿要大婚,这段时间都去郑府帮忙。
郑楚儿熟悉的从门外一个石洞中,摸到了一串钥匙。
这是看门的老仆人,因记性不好,弄丢了两次钥匙后,郑楚儿教老仆人藏的备用钥匙。
打开了外面的大门,走了进去,站在院坝中,那褐色的中门,在夜色中尤显肃穆。
走进如今结实如新的中门,郑楚儿的脑海里,却充斥着大火燃烧过后的满目疮痍。
郑楚儿无力的跨过门槛,前世弄琴被烧死时,就扑倒在这个门槛上。
来到了里面,几间卧房出现在郑楚儿面前。
这些卧房,是他们一家出游时,来睡的地方。
郑楚儿望着自己睡的卧房,两行眼泪,瞬间滚落。
前世她和高长恭的长子,还有司棋,就死在这里。郑楚儿的脑海里,一片大火燃烧过的痕迹。
那根插在大哥儿身上的木棒,此时就像插在她身上一样。
打开窗户,郑楚儿站在窗子边,望了一眼外面的夜空,此夜,星空被乌云遮盖,夜风从窗前呜咽而过,一切如前世一样,苍凉凄惶。
郑楚儿看了一眼案几上的铜锁,还有火折子,便走进自己睡的那间卧房,躺在了床榻上。
闭上眼睛,郑楚儿静等着。
郑楚儿不相信,那些逼真的表演,只为做一个妾室?
她要用生命为赌注,唤醒她的四郎。
绝不会让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