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王敢这么大方,恐怕要让皇帝怀疑,搞不好就会以贪污和僭越的罪名,招来杀身之祸。
在下面的郑秦儿,听着听着,眼睛都直了,心里的嫉妒,越发难平。那么多黄金和白银,够添置多少嫁妆?
这一日,郑府四房聚在如玉苑,陪着送聘礼的人,吃了一顿送亲饭。
郑述祖和黄门内侍离开后,王令瑜来到郑楚儿的房间。
拉着女儿的手,王令瑜的目光,停在女儿的小脸上,一晃,那个牙牙学语的女儿,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王令瑜心里那个不舍。
“楚儿,你的父亲,一向不喜欢招摇,那么多黄金和白银,若完全换成嫁妆,我们这如玉苑也装不下。
我和你父亲刚刚商量了下,那六十六匹好马,我们就帮你们放养在农庄里,等到你的夫君袭爵封王时,那些马就可以用到府兵中了。
其余的金银,我们帮你在邺城买成商铺,你以后收租吃就行。”
“楚儿听母亲的。”
郑楚儿知道,自己的嫁妆,母亲早就准备好了,父母希望自己风光大嫁,但也不会弄得像土财主家嫁女儿一样,做给外人瞧。
这一晚,母女俩人说了很长时间的体己话,王令瑜离开时,已是月上树梢。
躺在床榻上的郑楚儿,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她和四郎的婚事,倒是按着前世今生的愿望发展了,让她如了愿。
但是,前世害她的郑秦儿,还没有得到惩罚。
如果郑秦儿今生老老实实的做人,也就罢了,可是,昨晚在淑芳斋想要杀珠珠,嫁祸给三房的人,却是郑秦儿的兄长。
这就说明,此生的郑秦儿,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比前世更狠毒,一家人都是蛇蝎心肠。
前世唆使郑玲珑用毒香包的,难道没有郑秦儿家人的身影?
郑楚儿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睡下。
第二日,郑楚儿起来的有点晚,刚用过午膳,就收到了一封来自邺城的信。
郑楚儿赏了信使,悄悄躲到闺房,展开了信笺。
“大婚前这一个月,乖乖的在府中呆着,不要出去乱跑,一个月后,身体健健康康的做我的新娘,听话。”
熟悉的字迹,已经让郑楚儿兴奋不已,信中的话,更是让郑楚儿脸红又心跳。
“女郎,自个高兴些什么?”
翠柳望着自个发笑的郑楚儿,不解的问。
“不告诉你。”
郑楚儿话音刚落,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