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柳,老夫人让你去一趟福华院,把老夫人送给楚儿女郎的布料,搬到如玉苑去。”
崔琬慧身边的李婆婆,突然来到凝香斋叫翠柳。
“女郎?”
翠柳迟疑的望向郑楚儿,她听郑楚儿的。
“去吧,别让祖母等着。”
郑楚儿说着,从自己的广袖中,也拿出了一小包干花,撒在了香炉上。
一阵异香升起来,这味道,比郑玲珑的那些花香,还特别。
郑玲珑暗自一笑,她今晚,可是提前服了解药的,再香的味道,都不会迷倒她的。
面前的这个大房嫡女,懂得什么香熏?胡乱的带些香花在身上。
此时,有人已经等得焦急了。
翠柳离开郑玲珑自个的小院后,一个一身黄色铜钱花的年轻男子,鬼鬼祟祟的从淑芳斋的半月型门,闪进了郑玲珑的凝香斋。
郑楚儿的三婶崔婉慧,看了看沙漏,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带着李婆婆,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女儿住的凝香斋。
凝香斋的花房里面,漆黑一片,此时,里面正传出异样的声音。
听不清楚的呜呜咽咽声,夹杂着男子疯狂的声音传出来,崔婉慧的心,有点害怕。
里面似乎还在扭打着呢,但反抗是无力的,因为郑玲珑那远房表兄,晚膳可是喝了浓浓的虎鞭汤。
下了那么一副猛药,换个七十岁的老头,都要一夜虎虎生威。
何况,那人还是是一个青春勃发的青年。
崔婉慧心中的这个人,就是她的侄子崔林。
崔婉慧知道,几年前,崔林看向楚儿的眼光,就已跟恶狼饿虎似的了,那时,郑楚儿还是个小孩。
抓住郑楚儿的把柄,让郑楚儿听他们摆布,是崔婉慧此次陷害郑楚的动机。
为了女儿能如愿的跟着嫁进大将军府,迅速的成为腾妾中的佼佼者,崔婉慧也是拼了命了。
这事如果被郑楚儿的夫家知道,她们为了要挟郑楚儿,逼郑楚儿让郑玲珑和她共侍一夫,让人睡了郑楚儿,恐怕头上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但富贵险中求,如果郑楚儿没有污点捏在自己女儿手中,即使跟着嫁过去,永远也只会是个普普通通的腾妾,有没有机会侍寝,还是一回事。
但郑楚儿有把柄捏在郑玲珑手中,就不一样了,可以要挟郑楚儿,每月给郑玲珑,多安排侍寝的天数。
等到郑玲珑怀了孕,就不担心没有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