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菜的狱卒,慌忙去找狱医。
尉狱掾打开了那瓶酒,白色的粉末,溶进了酒中。
酒菜,很快就送到了尔朱文略的牢房中。
不知为什么,酒后的尔朱文略越发狂妄,差点没以为,大齐是他家的。
突然,尔朱文略在牢房内,伸出手来,一把就把牢房外狱卒挎着弓箭抢在手里,拉弓搭箭,一箭射向迎面走来的一个人。
“尔朱文略,你敢在狱中射杀人?”
狱卒惊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这样,天子怎会想起我?”尔朱文狂妄道。
尔朱文略的叫嚣声中,尉狱掾慢慢的走了进来,了解了情况后,并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
回到处理公务的房间,一份尔朱文略如何在狱中狂妄,如何夺弓伤人的详细的报告,在尉狱掾的手中完成。
尉狱掾望着手中墨迹未干的纸,舒心的一笑,要正式送尔朱文略上路了。
大齐法律森严,狱中不可能像外人相像的那样,可随意要一个王的命,但是,有一个人可以,那就是大齐的皇帝。
尉狱掾的报告,经过大理寺上报到宫中。
高洋大怒,皇威不可亵渎。
“立斩!”
“我想见我的阿姊,请我的阿姊、彭城太妃来这里一趟。”
到了此时,尔朱文略才开始惊慌。
“尔朱文略,彭城太妃早已经被陛下赐死了。”
“不可能?”
“尸骨都抛尸荒野多月了。”
在惊恐的叫声中,尔朱文略的头颅,被砍下,喷薄而出的血注,宣告一个王的生命的结束。
尔朱文略的瞳仁映一片紫红,一如已经倒下的太原王旗帜,那是他父王的帅旗颜色。
尔朱文略被处决的消息,传到大将军府后,高长恭拿起枕边那只春花色玉镯,轻轻的吻了一下。
“楚儿,你现在到荥阳了吗?”
…………………
从邺城到荥阳的水路上,在船舱午睡的郑楚儿,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
“女郎,做梦了?”
翠柳望着一脸潮红的郑楚儿,奇怪的问。
“没,到哪里了?”
郑楚儿避开翠柳的眼睛问,刚才那个梦,让人脸红,他竟亲了她。
舔了一下嘴唇,梦中的一切令人回味。
可惜,那温润的嘴唇,轻轻的碰到她的嘴唇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