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郑楚儿,低着头,嘿嘿的笑。郑楚儿越着急,他越高兴。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郑楚儿一掀开车帘,夜光中,水月轩三个字映入眼帘。
这院子不仅和长安明湖边上那栋房屋相像,连名字都一模一样。。
但郑楚儿没有多余的时间想这些,拎着罗裙急忙忙的跑了进去,连身上的披风掉落在地,都没有发现。
后面传来了唐七的大嗓门:“长恭,解药来了。”
郑楚儿咣当一声推开门,看到高长恭像一头狂躁的狮子,在撕扯自己的衣衫,满身都是大汗。
“四郎,你怎么了?”
浑身难受的高长恭,突然见郑楚儿一脸泪痕的出现在他面前。
望着毒发难受的高长恭,郑楚儿一下子扑到爱人的怀中,心疼的低低啜泣。
“你不要担心,我没事………”
高长恭说着,搂紧了怀中的人,浑身滚烫,焦渴的嘴唇微微颤抖,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你不要害怕,我们马上就会举行婚礼的。”
低沉又炽热的声音中,郑楚儿樱桃般的小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一阵惊悸过后,怀中的人儿便不再挣扎。
扒着门缝偷看的唐七,见此情景,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轻轻的拉严了门,把一室春光,锁在了里面。
房间里面,马上传来了撞翻东西的声音,如暴风骤雨,席卷一室。
一次又一次的风起云涌,如灼浪排空,滚滚热浪溢出窗外。
春燕呢喃,在爱巢中辗转缠绵,氤氲缱绻,春光无限。
在门外偷听的唐七,最后红着脸走开。
夜空中,星星羞得躲在了夜幕后面。
一阵夜风吹来,唐七冷得抱着双肩。
推开旁边的一扇门,唐七摸黑躺在了地上。
当一夜的巫山云雨消散,崭新的一日来临时,一夜没有睡好的唐七醒来,从外面射进的阳光,照亮了房间。
唐七一看,气得一脚踹到旁边的软榻上。
昨夜白白的在地上睡了一夜,原来这个房里,有一张足够人睡的软榻,昨夜暗黑,唐七竟没有发现。
被又冷又硬的地,睡疼了身体的唐七,来到了旁边的门前。
唐七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听,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唐七才敲响了门。
“咳咳,天亮了。”
见里面仍然没有动静,唐七只好又转身回去。
躺在软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