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现在,喊救命的不是郑楚儿,而是面前这个七十多岁的干瘪老头。
门终于被打开,郑楚儿总算松了一口气。
可一转身,看到的是两个守祠堂的人,恶狠狠的向她扑来。
“把她按在地上。”
“救命,救命……”
“祠堂所处偏僻,没有人会听到。”一身被燎糊的元叔公气急败坏的说。
“你敢砸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你们俩个帮我按住她,今晚过后,我提拔你们两个人,进元氏宗室的商队,当护卫头领。”
那俩人一听,按着郑楚儿的手,更加了把力。
听撞门的声音,便知翠柳被锁在了里面出不来。
就在郑楚儿绝望时,偏厦的大门,被一脚踹开。
月光下,一袭白色的锦袍,披着清辉,一身冷戾的出现在门口,满屋瞬间弥漫着杀气。
元叔公惊愣间,已被一脚踹飞。
两个按住郑楚儿的人,刚跑出门口,就被踹进祠堂院坝里的池塘,再也没有爬上来。
广阳郡公府和大将军府的人,一下子挤满了元氏宗室的祠堂。
郑楚儿知道自己逃出生天了,一行眼泪滚落时,便昏倒在了温暖的怀中。
郑楚儿醒来后,已睡在广阳郡公府中,元氏宗室祠堂发生的事,已经尘埃落定。
没过几日,传来了元叔公“寿终正寝”的消息,元氏宗室的几个元老级人物,自缢在家中。
“楚儿,不管怎样,你从小就和我的阿兄,定下了亲事,这是不争的事实,求你不要插足我和四郎的婚姻。”
元叔公死后,元一丽就来郑楚儿面前哭求道。
望着哭得可怜的元一丽,郑楚儿的心里,没有一丝同情。
元叔公一死,二姨父死前,到底有没有为表兄求娶她的消息,已无法核对。
母亲回信,告知了郑楚儿一些情况。
原来,二姨父死前,说要她嫁入广阳郡公的遗言,母亲也是两年前才知道的。
两年前,元叔公才对自己的父母,说出了当年广阳王的遗言?
“翠柳,你觉不觉得元一丽有点不对?”
“怎么了?女郎。”
“元一丽一出现,我便没有好事。”
“听女郎一说,还真是,来邺城一见到她,女郎就坠崖。”
郑楚儿不好得对翠柳说,前世,这个元一丽,就没有长大成人,好像在